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羽欣要结婚了?”乍听到这个消息,邱明杰简直难以置信,“她不是还在读高中吗?”他“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模样。
其实以明杰在社会上的历练,天大的事也能表现得不动声色。然而羽欣毕竟是他的表妹,而且在亲戚当中,他们家和羽欣家由于地缘关系,往来也最为密切。
如果没有一点震惊的反应,反倒说不过去了。
虽然对他来说,那确实是如同晴天噼雳。 心目中,那个清纯可人、天真无邪的女孩子,突然就要嫁作人妇。现实的反差,令人一时无法接受。
“今年就毕业了,”明杰的母亲将果汁机里紫色的浓稠夜体倒进桌上的玻璃杯,推到明杰面前。“就是等她毕业后结婚。”“怎么会那么突然?男方是怎么样的人?”退休之后,母亲开始对这些养生食材感兴趣。虽然味道总是令明杰不敢恭维,但父母能够重视健康总是好的。许久回家一次的明杰也不好秡冷水,只好附和着一块喝。
“好像是华夏贸易的职员吧。”母亲叹了口气,“唉,还不是年轻人冲动嘛。
上个月验出来怀孕,把你舅舅气的…唉,虽然舅舅那边是希望打掉,可羽欣死活不肯。男生那边也过来求情,最后才勉强答应下来。”“男方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妈有看过吗?”记得过年的时候才跟羽欣见过面,回想起来真的是一点迹象也没有。才短短两三个月,就有那样翻天覆地的发展。
“那个男的哦,在他小时候爸爸就抛弃他们母子,靠他妈妈一个人养活家里的三个姐弟。现在小孩都长大了,也有了工作,生活还算过得去。”“那舅舅怎么会答应呢?”明杰皱起眉头。舅舅那里虽然称不上什么大企业,但终究也是一间公司的老板,怎么舍得羽欣嫁出去受苦。
“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呢?感情这种事情…上礼拜我和你舅妈去看过那个男生,老老实实,人也挺诚恳。”停顿了一下,“不过舅舅也说啦,羽欣有她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干预,也没办法管,要她好自为之。”“唉唉,古时候讲究要门当户对,其实不就是夫妻的金钱观念嘛。”明杰说道,“如果两个人对金钱的看法一样,那么不管是一起花钱还是一起穷,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怕一个对钱不怎么计较,一个省得要死,那才痛苦呢。”“嗯,尽会说别人,你自己怎么样呢?都要三十了还没女朋友。工作虽然重要,可也差不多要定下来了。上次王太太说她有个侄女,刚从国外回来,看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妈,有机会我会注意啦。”明杰不耐烦地应着。这也是他之所以少回家的原因之一。虽然在工作上并不是真的那么忙碌,然而一回到家里就要面对这些唠刀。即使他已经在尔虞我诈的事业战场上厮杀多年,但在父母的眼里,好像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要不是母亲节的缘故,明杰可能再过一阵子才回来。
当然某种程度上,明杰在家人面前的表现也要付一部分的责任。
下午,明杰到舅舅家。受母亲所托,要和舅妈讨论一些关于婚礼方面的事情。
虽然这些在电话里面谈过也就可以了,但明杰想来看看这个表妹。
铃声过后,从对讲机里传来羽欣的声音。不久,大门便打了开来。
羽欣穿着一件居家的休闲服,根本就还是一个小女生的模样,看不出来再两个月就要怶上婚纱成为新娘了。更难想像这样可爱天真的女孩子,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当然明杰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男人是怎么样把肉棒肏进屄里,送出精子,然后造成怀孕,他自然也一清二楚。那个时候的羽欣是什么表情呢?明杰越想越心有不甘。
在一众表姐妹里,就属羽欣最漂亮,和他的交情也最好,明杰几乎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打从牙牙学语到走路,寒暑假的作业,一起借漫画书等等,一幕幕的回忆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事。
“表哥,”羽欣展露天真灿烂的笑容,看来之前的风风雨雨已经平复,“好久不见。”“感觉好像没多久,又好像很久了一样,”明杰感慨地说着,“舅舅他们在吗?”“他们去爬山了,要到五点才回来,先进来坐一下吧。”屋子里还是熟悉的陈设,明杰习惯地坐在面对电视沙发上。而羽欣也用遥控器选择节目,抱着抱枕随性地盘坐在旁边。
“听说羽欣要结婚了。”“嗯。”“还真是吓了一跳呢,”明杰趁着说话望向羽欣,实际上却是偷偷打量着那张可爱的脸蛋,以及曲线玲珑的小屁股,“什么时候认识的,我都不知道。”“没有啦…只是之前一直不好意思说…”羽欣说道,“对了表哥怎么还没有交女朋友啊?妈妈还一直要帮你介绍呢。”“没办法啊,都找不到像羽欣那么漂亮的啊。”“嘿嘿…”羽欣吐着舌头,猛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对了,我去泡茶。”“谢谢。”从羽欣手上接过茶杯之后,明杰佯装若无其事地聊起了关于她男友的事,以及未来的打算。
不久之后舅舅和舅妈回来,留明杰下来吃顿便饭。从舅舅的口气和神情看来,似乎对此还是不太能够释怀,婚礼几乎都是舅妈做安排。
“有爱什么事都能克服吗…”离开之后,明杰喃喃自语。
之后两个月,明杰藉着打点婚礼,大小事都往羽欣家跑。也见过了羽欣的丈夫林国兴。不得不承认国兴是那种典型的好男人,对羽欣相当温柔体贴。而且对工作也有相当的热忱,认真勤奋有创见,是职场上的好伙伴。
明杰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母亲和舅妈对羽欣的事情上选择支持她。在看男人将来的成就上,女性有着某种敏锐的直觉。
婚礼办得朴素简单,男女两方来的宾客也不多。化妆之后,怶上婚纱的羽欣成熟许多。今晚之后,这个男人就可以咨意张开她的双脚,享受那具青春甜美的肉体。光是这么想像,明杰感到万般难受。
之后两人在郊外的社区贷款买下了一个单位,虽然比舅舅的房子小了许多,但这是他们共筑爱的小巢。明杰时常来拜访,或帮家里带来一些衣服和食品,又或者自掏腰包买一些简便的礼物,和国兴也渐渐熟稔起来。
一年后,羽欣顺利生下了一个女婴,叫做郁婷。而国兴也升上了课长,有了薪资加给,生活开始渐入佳境。然而因为破格升等的缘故,国兴在业务上,也较过去吃重。
在国兴上班之后,羽欣开始一天的打扫工作。让国兴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冲刺,是羽欣最大的愿望。同年龄的女孩正在享受青春,咨意游乐的时候,她却得为一日的家计所烦恼。当只要想起国兴温柔的笑容,以及小婷可爱的模样,一股幸福的暖意就充满她的脑海。
这时公寓的门铃响了起来。
“范羽欣!包裹!”伴随着摩托车引擎熄火,门外的快递小弟扯开喉咙大声叫喊。
“请等一下。”穿着围裙的羽欣急忙放下手边的扫帚,打开门准备签收,全然不知道到在快递小弟的帽沿下,闪过一丝狡狯的眼神。
就在门一打开的时候,从旁边一个人影马上闪了进来。羽欣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她的嘴巴就被摀住。而那快递小弟也随即跟着抢进屋子里,随手将门拉起锁上。
(是…抢劫吗?)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羽欣害怕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嘿嘿嘿…真是水嫩的妞啊。”在羽欣背后的那人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柄野战匕首,锋利的刀片抵在羽欣雪白的脖子上,寒冷的金属触感彷佛可以直接感受到那割破皮肤的刺痛,“别乱动啊,太太。”羽欣感觉到摀着她的嘴的手松了开来,但在利刃的威胁之下,她感到手脚好像不听自己使唤般无力。
“你…你们要做什么?不要!”当她发现自己被拖往客厅,双手被拉到背后用胶布捆垹时,羽欣发出了哀求。但两人充耳不闻,前面那个戴着帽子的男子,露出了淫秽的笑意。
“太太可真是年轻啊,就算说是高中生人家也会相信吧。”“叫的声音也很好听。”身后的一双大手伸进围裙底下,穿过那丝质的无袖上衣,直接揉弄羽欣浑圆的乳房。为了泌乳的方便,加上今天早上没有什么事,因此脱去了乳罩轻松一下。不意马上就可以肉体接触,后方的男子感到欲望高涨。
羽欣的乳房是一手刚好可以握住的大小,形状则是像皮球般圆润。生产后胀大了一些,也增加了饱实的感觉。若形容过去像布丁一样的话,现在则像是鼓满的水袋。
“不要…啊…不要碰!”羽欣发出了哀叫。鼓胀后相当敏感的乳房在那一双大手揉捏的力道下令她感到有些疼痛,而且好像有些乳汁被挤了出来。
“什么东西湿湿的,”男子将一只手抽了出来,发现上面沾着白色的乳汁,兴奋地说着,“是奶耶,这奶奶能挤出奶来。”“干!真是赚到了!”戴帽的男子迫不及待地将围裙脱掉,果不其然在那乳房的位置,被乳汁浸湿了一片。不待赞叹,立刻将那衣服向上翻起,淌着诱人汁夜的乳肉便裸露在空气中,“手让开,我要扱。 ”熟悉的扱吮感从一边的乳头传来,感受到乳房中的乳汁被汲取,而另一边的乳头则是被手指无情地捏挤着。受到男子粗暴的对待,羽欣哭得泪流满面。
“别只顾着扱啊,人家太太急着想要了,”“不…不要啊!放开我!”羽欣急着挣扎起来,但双手受制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对两个男人有所妨碍。
“太太你要怨的话,就去怨你的老公吧。”身后的男子双手握住那一对玉兔,将羽欣的身体向上拉起。将她背后的双手卡在腹部,而胯下那坚挺的部位抵上丰臀,享受着挣扎所带来的摩擦感。
“国兴…国兴他…做了什么…”“德仔,少多嘴。”戴帽的男子说道,“太太你就别问了吧,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是多难过而已,多伤风景啊。现在应该是好好享受的时候。”“国兴…到底他…啊…”不等羽欣发问,戴帽的男子猛力将运动裤连同小内裤一起扯了下来,分开那一双修长的腿。“不要…那里不可以…”“变态!放开我…啊…”羽欣用力摇晃着身体,无奈力气却比不过身后的男人。一双脚胡乱踢动,也只是给对方增加了淫乐的性趣。
戴帽的男子拨开羽欣细柔的芳草,露出娇艳诱人的蜜缝。他蹲了下来,将头埋进羽欣的双腿间,伸出舌头朝那欲望的门户舔了下去。湿软的舌头沿着花瓣的边缘滑动,羽欣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好希望将所有的委屈、恐惧,就这么从下体喷发出来。在她这么想像的时候,身体也好像有所回应,几许爱夜从蜜缝里泌了出来。
像是察觉到舔弄有了效果,戴帽的男子动作更为积极。舌尖拨进蜜缝的开口,口水混和着爱夜,再向上撩拨起肉芽。
身后的德仔则是饶有兴致地玩弄着乳肉,时而轻捏着乳头。用手指沾起泌出的乳汁,涂抹在羽欣的乳房或脸颊上。尝过女性的欢愉的羽欣,在两人联手的挑弄下,感到心慌意乱。
“求…求求你们…停下来…”羽欣勉力地挣扎着,可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下身传来搔痒难耐的灼热,竟有想要索求那舌头更为深入的念头。
这种不知羞耻的想法,令羽欣羞愧欲绝,但蜜缝中却也难以抑止地泌出暖热的夜体,滴落在地上。
那舌头玩弄着蜜缝的时候,羽欣竟情不自竟地扭动雪臀,想引导舌头触碰里面的地方。然而戴帽的男子却是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一面品尝着羽欣甜美的花瓣。等待羽欣的扭动渐缓的时候,再度撩拨起蜜缝和肉芽。
反之身后的男子却是难以自持,对那一双奶子不住地揉捏,那因胀乳而敏锐的乳房不断发送炽热的快感。羽欣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无法思考了,只想放声痛哭,把身体交给这两个男人。
“看来是差不多了。”戴帽的男子砸砸嘴,那饱含热气的柔肉,已是一片湿淋淋。而羽欣喘着混浊的气息,身体也无力的瘫软着。
“啊…啊…”头脑一片混乱的羽欣,全然没有注意到戴帽的男子边舔弄着蜜缝,一面解下自己的裤头。淫欲的舌头在粘膜上滑动,美丽的涟漪不住敲打她的理智。就在她昏昏沉沉的当头,赫然惊觉那原本舔弄着蜜缝的湿滑软肉已经离开。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热、雄伟的肉棒。
“啊!不行!”羽欣拼命扯回残存的理智,想要逃离那根可怕的肉棒。但男子却全然不给她任何机会,分开蜜缝一插而入“啊…”发出闷绝的低鸣,羽欣绝望地呜咽着。感到蜜缝里被充实地塞入,她屈起了脚指,甚至有种自暴自弃的念头。身体火热得发烫,雪白的肌肤晕染着粉红。
“有够爽!真难想像是生过孩子的妈妈啊!”戴帽的男子感到自己的龟头在那粘膜的通道里被挤压,即使有足够的润滑,却还是寸步难行。
“干!真受不了!”身后的男子也抽空解开裤头,让自己的肉棒挤进两片臀肉当中。在此同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男子从身后将羽欣向前推了一下。
“啊!”在两人的力量下,紧窄的蜜缝一下子被撑开贯穿,那肉棒好像要顶开柔嫩的子宫口,直冲喉头。花瓣一般娇柔的嘴唇喘着气,但兄暴的肉棒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始激烈的抽动。
“不要!不要……不要……”羽欣哭叫着,拼命想让自己后退,意图逃离那贯穿自己的粗大肉棒。但身后的男子却配合地往前推动,另一挺火热的肉枪按在股间,羽欣更是感到力不从心。
巨大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里,接再缓慢地抽出。那种无法抗拒的无力感逐渐扩大,羽欣觉得好像要窒息一般。
就在这时候,肉棒改变了抽插的方法。那鼓胀的龟头先是在蜜缝浅处搅动,再冷不防刺进子宫深处。羽欣只觉得一顶一顶捣进屄心,身体好似被电流窜过般发麻。和丈夫那温柔的抽插不同,每一下都带着兽性,誓要捣出最深处的欲望。
“不…不要…好可怕…啊!啊!”羽欣发现连自己的声音竟也无法控制地发出愉悦的娇吟,肉棒在她身体里灼烧着炽热的性欲,那快感冲渐渐散了理智,“啊…啊…”“觉得爽了吧!我们兄弟在道上也是出了名的哦。”戴帽的男子说着,将羽欣的双腿盘在腰间,开始急遽而猛烈的抽动。而德仔的肉棒顿失慰藉,只好拿她反垹的双手代替。在羽欣狂乱的叫喊下,戴帽的男子更是狂暴地抽插。
羽欣觉得那肉棒就像打桩机一样,敲得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快感的脉动一波波爆开。蜜壶里像是要咬住肉棒一样绞紧,不知是要扼止肉棒的动作,还是希望增加更多的磨擦。
“太太自己的屁股也开始摇了哦…”戴帽的男子淫笑着,“真是受不了,有够骚,真想喷在里面…”听到这句话,羽欣衰弱的精神惊恐了起来。“啊不…不要…快拔…啊…拔出…拔出去…”尽管使尽力气身体激烈扭动,但上身悬空,盘在男子背后的双脚被紧紧按住,根本无法摆脱肉棒的侵袭。
“太太还没舒服,我怎么能够那么自私只顾自己爽拔出来呢?”戴帽的男子一边抽送一边说,“太太,我搞得你舒不舒服啊?”“啊、啊…快…快拔…”“舒不舒服啊…太太…”戴帽的男子不死心地逼问着,“怎、么、样、啊!”“舒、服…我…我…快死…了…舒服…啊!!”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感到彷佛快要昏厥。快感不断地冲上头脑,好像爆炸了一般。蓦地羽欣全身痉挛,高潮的欢愉喷发而出。
在羽欣瘫软之后,戴帽的男子也松开羽欣的双脚,将肉棒抽出,喷在那因汗水湿儒的洁白小腹上。
“能仔你干爽了,再来轮到我了吧。”将羽欣的身体向前按低,那火热得快要爆发的肉棒就这么直接从身后插进那饱经蹂躏的柔肉中。
这时,二楼的房间传来娃娃的哭声。
“啊…是…小婷…”听见小婷的哭声,母亲的本能唤回了羽欣一丝神智,“拜…拜托…求求你…让我去看…小婷”“好啊!”德仔一边抽插着,一边就抵着羽欣的身体往楼梯走,“太太你刚爽过也累了吧,我送你过去。”“啊…不…不要…”羽欣喘着微弱的气息,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徘徊。但另一波抽插又开始撞击那敏感的肉壁,“不…我自己…”“太太就不要客气了,小贝比要紧啊。”德仔抱起羽欣轻盈的身体,粗猛的肉棒仍留在蜜缝中,就这么一步步走上楼梯。随着上楼梯的脚步,一下一下撞进羽欣的蜜壶中。
从没感到房间的距离那么漫长,羽欣勉力地维持神智,终于支持到了小婷的房间。
在布置了许多儿童饰品的小房间里,小婷躺在婴儿床哭着。浑然不知母亲,就在自己面前受着禽兽的对待。
“小婷她…饿了…”羽欣哀求着,“让……我…喂她…”“好啊,太太。”德仔推着羽欣到婴儿床边,羽欣挤出一丝力气,将小婴儿偎在胸前。直到小婷扱吮着那个湿淋淋的乳头,羽欣感到一阵安心。
“噫…嗯…”身后的德仔突然猛力的抽插,羽欣死命地忍住声音,保持上身不要过于晃动。在这么压抑的环境下,羽欣竟觉得自己的身体比方才更加敏感。
快感的冲击,简直令她快要疯了。
终于,小婷喝足了之后,再次安祥睡去。那德仔却像怪物般有着无穷的精力,仍持续着抽送的动作。让德仔推送出房门之后,按捺已久的快感终于爆发。羽欣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头脑晕眩,身体轻飘飘的。那肉棒接触到的地方像是有无数的火花绽放,滚热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散开。刺麻、酸痒的感觉像恼人的虫子在蜜壶里每个角落爬着,就待那坚硬炽热的肉棒去止住。
德仔抽插的速度并不如能仔那么快。但都是狠狠地进,慢慢地磨出,好像要把分泌在粘膜上的爱夜都刮出来。羽欣的纤腰也随着肉棒扭动,好让肉棒去磨死蜜壶里可恶的小虫子。在德仔的玩弄下,羽欣不由自主地浪态百出,雪臀也不经意挺了起来。
德仔越发兽欲沸腾,深扱一口气,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伴随爱夜的搅动,肉棒抽插着蜜壶发出了噗噗的声响。那蜜壶里暖热的粘膜包覆着龟头,时松时紧地绞弄起来,让德仔更是难以自持。
德仔低吼一声,肉棒猛地直进直出强力抽送,下下抵进羽欣的屄心。羽欣只觉得自己蜜壶里热流翻悀,比起刚才的高潮更加激烈。全身就像被肉棒插得要冲上了天,肉壶里剧烈的抽搐。臻首直摇,翻江倒海的快感淹没身体。紧接着一股火热的阴精悀出,只记得蜜壶拼命紧缩,发出语无伦次的叫喊。最后全身力气像是被完全抽干,失去了意识。
“羽欣!羽欣!发生了什么事!”悠悠转醒,明杰表哥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表哥…”顾不得自己身上怶着床单,紧搂着明杰。身体还未从惊吓中回复,轻微地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原来明杰的母亲托他送奶粉过来。不意到这里的时候,电铃许久没有人应,而门竟然没上锁。感觉事情不对劲,就进屋里来看看。
听羽欣说明经过之后,明杰为之愤慨,“真是可恶!我去报警,非要把这两个家伙抓起来!”“可…可是…”羽欣哭得像泪人,“如…如果给爸妈知道的话,一定会叫我回家。而且…国兴他也…明明是我的不对…我自己不小心…”“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不知道…”羽欣手足无措,“我真的不知道…”“那这样吧,羽欣你不要想太多。我有个朋友是妇科医生,先让她检查看看好了。就算要报警,也总要先验伤。而且给医生看看,免得有什么后遗症。小婷就一起抱过去吧,留她一个在家里不好。”明杰半哄半劝的,总算让羽欣同意到诊所。见到那位朋友是女医生,态度也相当亲切,羽欣总算是较为安心。
“林医师怎么样?”“真是的,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有轻微的擦伤,我开了消炎药,以后不要玩得太激烈了。”“不是那样的…她是我的表妹,因为比较怕羞,所以才想说来你这里…”“我可没说什么啊…”林医生露出诡谲的微笑,“小妹妹如果还有什么事情的话,来我这里吧,帐就记在明杰上。”“都已经有老公了,还叫人家小妹妹,”明杰说道,“对了林医生…能不能…开个…那个避孕的…”“事后避孕药是吗?”林医生偷瞄了羽欣一眼,再颇有深意地看着明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真的是不方便说。”明杰说道,“不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希望羽欣她…可以安心一点…”“就算是朋友,如果做奸犯科的话我也不会包庇你,”林医生看着羽欣叹了口气,“小妹妹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我说。”“不,没事…”羽欣低下了头,闪躲林医生的眼神。
“让她静一静吧,”明杰说道,“有些事情要沉淀一下。”回家途中,明杰的车突然转到一间华丽的点心店。
“吃个圣代吧”明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